臣们寒暄,她就跑到宴会大厅的右面,我到了右边。她又去了左边,等我回到大厅的中间,金璇又跑回到桑莫斯那里,照顾‘病重’的父王。如此明显的表现,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是在刻意躲着我,而我两人的关系又恰恰是已经订了婚。整个宴会从一开始就弥漫着怪异的气氛。
对于金璇的举动,我也不介意,知道金璇现在还在生自己未守承诺的气,并不想逼她太紧,过段时间,等她气消一些了。自己再慢慢向她解释。
东夷的宴会和白苗族不太一样,白苗族的坐席都是固定的,身份高的在前,身份低的在后,有森严的等级排序,而东夷的宴会没有固定的坐席。人们也都很自由随性,可以任意走动。
等宴会正式开始,我身边聚拢的东夷大臣更多了,有些是来敬酒的,有些是过来打招呼寒暄的,我耐着性子一一应对,脸上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笑容,尽量装出一副平易近人、和蔼可亲的姿态。
好不容易把自己周围的东夷大臣们全部应付走,我让沈奇去取些吃的东西,应酬虽然不是打仗,但我感觉比打仗还累,既消耗脑力又消耗体力,现在我还真有些饿了。
就在这时候,普洛斯和艾瑞琪双双走了过来。
我一看这两人过来了,暗暗叹了口气,心中嘟囔道:来者不善。我刚刚才松懈的神经又紧绷起来,脸上也挂起如面具一般的微笑,含笑看着二人。
“白苗王殿下,本公现在才来向你敬酒,会不会太失礼?”普洛斯走到我近前,举了举手中盛满红酒的琉璃杯子。
“怎么会呢?公爵阁下说笑了。”我心里暗哼,你要是永远都不过来自己反而还乐得轻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