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在双鞭纠缠的瞬间猛地后退半步绷直手腕。
随着女郎发出的惊呼声,她手中镶着各色宝石的鞭子已经脱手而出朝着纪新雪的脸飞过来,正好被抬手的虞珩接住。
苦练五年,终于有证明他在练鞭之事上从未懈怠的机会,但纪新雪一点都不高兴,他目光锐利的盯着满脸不可思议的女郎,“滚!”
趁他现在还没改主意,开口让等在首饰店外的金吾卫以刺杀公主的罪名抓人前。
赶!紧!滚!
女郎脸色青白交加,对纪新雪的话听若未闻,与身边的人低声道,“她是谁,难不成也是为神盗无痕而来?”
敢在安业城内还手,不惧怕衙门的抓捕,定不会是小门派。
老仆已经在女郎和纪新雪起冲突时派人去打听纪新雪的来历,只知道纪新雪始终在周围店铺里闲转,还买了不少东西。
他对女郎道,“无论她是谁,您拖住她就是,银镯已经找到神盗无痕的踪迹,抓住神盗无痕后,我们立刻折返。”
江南虞氏因为神盗无痕偷了虞氏代代相传的相思卷气得几乎挖地三尺,可见相思卷对虞氏的重要,只要白家能得到相思卷,何愁不能彻底斗垮虞氏,结束江南东虞西白的局面。
两人的交流只在须臾的功夫,女郎已经大步走向满脸寒霜的纪新雪,她一改之前的盛气凌人,主动对比她小许多的纪新雪行了个抱拳礼,“我乃江南白家的嫡女白柯,妹妹是哪里人?”
“你不走?”纪新雪冷笑。
铁窗两行泪的时候,可不要怪他心狠。
江南白家?不过是商户而已。
即使是江南最大的豪商又怎么样?
老实缩在江南也就罢了,居然敢在山南道撒野。
白柯本就是为了大局捏着鼻子对纪新雪低头,见纪新雪仍旧冷着脸开口就是阴阳怪气,心中的不忿更浓。
她只要将这个不知道是什么路数的人拖住即可,没必要非得和颜悦色。
“你还没同意将男仆卖给我,我怎么舍得走?”白柯已经看出纪新雪对虞珩的在乎,满怀恶意的挑动纪新雪的脾气,“你要是嫌八百两银子不够,八千两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跪在地上求我买他。”
始终面色平静的听着白柯以谈论货物的口吻提起他的虞珩陡然色变,轻抖手腕,鞭尾直奔白柯,冷声道,“将她和与她随行的人压去公主府。”
白柯想躲,双手都拎着东西的霍玉却如同鬼魅似的出现在她身后,抬脚踢在她的膝盖上,导致虞珩原本冲着白柯腰腹而去的鞭尾正抽在白柯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