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孝敬佟姓郎君一千二百两银子,刘达辛苦整年反而赔钱,怪不得要关门大吉。”
“佟侍郎,本宫有没有算错?”纪新雪问道。
刚上任半年户部右侍郎狠狠咬住舌尖,用疼痛勉强保持清醒,张嘴就是浓郁铁锈味,“臣、臣不认识,小小酒楼掌柜!”
“本宫又没说你认识刘达。”纪新雪哂笑,“你急什么?”
话毕,他看向御史台位置,“原来是我冤枉了御史,御史写在折子上内容皆是实情,只是‘不小心’落下些不重要内容。”
见御史们像同窝鹌鹑似挤在同处,纪新雪面露不忍,将有关于刘达折子递给正亦步亦趋跟在他身边,双眼亮晶晶看着他纪明通。
他漫不经心道,“罢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御史急着上奏,偶尔有疏忽地方也是人之常情。”
纪明通面露不满,想也不想道,“御史整日要求别人做圣人,凭什么不严于律己?”
“你懂什么?”纪靖柔双手抱胸,嗤笑道,“这叫为官之道。”
“靖柔!”纪敏嫣眼含责备看向纪靖柔。
纪靖柔眉宇间桀骜立刻收敛,乖巧低下头,“我知道错了。”
没用纪敏嫣提醒,她便朝着神色各异朝臣们长揖,直到广袖及地才起身,诚恳道歉,“本宫年幼不知事,刚才话都是胡言乱语,请众卿莫要与本宫计较。”
纪新雪轻咳了声,提醒姐妹们,他总共挑出三封折子。刚才只说了刘达,还有两个人没说。
李梅,名下有五千亩地大地主,因为新政,卖了两千亩地,只留三千亩地。她信息也在纪新雪特意让人收集‘特殊样本’中。
按照虞朝律法,村中十六岁壮丁可以开荒二十亩地,只需要在十年内交纳极少税款。
纪新雪制定新政时候,特意规定,每人有二十亩地可以免征税款。
然后按照他曾经见过收税方式,将田产划分二百亩地、五百亩地、一千亩地、两千亩地、三千亩地......分级别收税。
二十亩地以下地不交税。
二十亩地至二百亩地按照出息十分之一交税。
二百亩地至五百亩地按照出息十分之二交税。
五百亩地至一千亩地按照出息十分之三交税。
所谓云阳李梅因为新政,五千亩地在一年之内变为三千亩地。
只是想要少交税,将其余两千亩地变成四个五百亩地,分别放在她儿女名下而已。
河东道游商突然‘破产’原因与开酒楼刘达相同。
他们多年来不得不分出大量利润‘孝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