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收紧手臂,“不放。”
明明在说拒绝的话,虞珩左脸处的酒窝却越发深刻。
他歪着头时,酒窝的位置刚好在纪新雪面前最显眼的位置。
仿佛是因为知道自己的言行,必定会让纪新雪生气。所以试图用纪新雪平日里最喜欢的地方,减少纪新雪的怒火。
纪新雪的目光在从未出现过的酒窝上多停留片刻,勉强压抑即将突破喉咙的喘息,最后一次询问,“你要怎么样,才肯松开我?”
哪怕与纪新雪说已经重复过无数次的话,虞珩也不会有任何不耐烦。
当然,答案也不会改变。
“不可......”
纪新雪气得凤眼中冒出明亮的火光,直挺挺的抬起头朝虞珩撞过去。...
双唇相贴,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
虞珩的身体陡然僵硬,凤眼深处的偏执绝望逐渐涣散,唯独剩下呆滞,像是只不幸撞到头的呆凤。
纪新雪十分满意虞珩的表现,泄愤似的咬住虞珩的下唇。
他试着抽出手臂,仍旧没能成功,委实难以支撑姿态扭曲的脖颈,顺从骨架的抗议倒回地面。
虞珩却没给纪新雪逃开的机会。
忽然垂落的后脑勺砸进宽大的手掌,闷热的呼吸如期而至,干燥的唇瓣逐渐变得润泽。
虽然在北疆的两年,虞珩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巡视长城,督促关内军加强守卫。但作为关内军和突厥之间两场大捷中打出名声的少将军,虞珩在攻城略地方面半点都不逊色,甚至能称得上天赋秉异。
同样曾在中军大营坐镇却没学到半分兵法的纪新雪节节败退,城池、自由、呼吸......但凡虞珩所求,只能无奈相让。
期间虞珩终于发现暗地里高竖的旗帜,直取中军大旗。
晶莹的泪珠顺着上扬的眼角落下,在白皙的皮肤间留下蜿蜒的痕迹,还没来得及落入发根,便沾染到另一个人的脸上。
纪新雪的手脚终于获得自由,他透过仍旧留在眼中的水雾仔细打量虞珩,视线再次落在殷红的薄唇处。依照最开始的想法,揽住虞珩的脖颈,再次昂起头。
眼角余光瞥见随着太阳的余晖几乎散尽,已经无法完全看清的巨画,纪新雪忽然想起不久前的疑问,以另一只手探索‘中军大旗’的差异。
啧,相差......几近于无!
贸然出击令纪新雪损失惨重,探路的前锋尽数被俘。不仅要按照敌方的心意挖矿赎身,还被嫌弃技术不好,不得不接受联合挖矿。
纪新雪猛地抓紧虞珩的肩膀,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