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出对过继的期待,令纪月卿感受到压力,没有如同许诺的那般,亲自对纪月卿解释过继的意义和影响,将这件事交给女官。
回到宝鼎公主府,听女官专门讲虞朝有关于过继的律法和朝臣家中曾因过继闹出的笑话之后,纪月卿仅有的犹豫也消散的干干净净。
她相信无论是小舅舅和襄临舅舅,即使以后再过继其他弟弟妹妹,也不会不要她,况且她还能回宝鼎公主府。
阿娘和阿耶更不会因为她在安国公主府,改变对她的关心或勒索两位舅舅。
相比这些,她更好奇,为什么碧绢姑姑的故事中,所有人都显得......不太聪明。
是不是在编故事哄她?
仅仅过去两日,碧绢便没办法再跟上纪月卿天马行空的思路,被纪月卿天真却刁钻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
她没办法与纪月卿解释,为什么同样是兄弟姐妹,有些人与纪新雪和纪靖柔截然不同,哪怕见对方多得半两纹银,都会觉得受到委屈。为此折腾几个月,甚至几年也不肯罢休。
心神俱疲的碧绢主动请辞,回到安国公主府。
纪靖柔自从吃过想要引导女儿的想法,却被女儿的问题带进坑里的亏。再与女儿谈心的时候,半句废话都不会有。
她将纪月卿揽在怀中,开门见山的道,“你小舅舅和襄临舅舅都愿意过继你,但也不是非要过继你,主要还是看你的想法。他们有耐心等你慢慢考虑,也不会因为你的任何决定,改变对你的态度。”
纪月卿郑重的点头,搂住纪靖柔的脖颈,“我知道了,今晚能不能和阿娘一起睡?”
纪靖柔心软的一塌糊涂,忽然也生出舍不得女儿的情绪。
翌日,忽然想念姐姐的双胞胎手拉手来纪月卿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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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失手打翻三罐颜料、毁掉纪月卿半年来积攒的所...
有画作,两人慌张之下,竟然试图用桌案上的书去擦画作的脏污。
侍女反应过来的时候,纪月卿的桌案已经被毁得彻彻底底。
“怎么办?”弟弟见洒出来的颜料非但没擦干净,反而在将书也染成五颜六色之后,蔓延的更广,下意识的抓住兄长的衣袖。
兄长丝毫没留意,他的袖子已经与桌案是相同的颜色。
他的目光落在侍女们身上,故作威严的道,“你们不要去给阿姐报信,她会生气,我和阿弟立刻将这里收拾好。”
纪月卿的侍女不敢告状,双胞胎的侍女不敢隐瞒,众人在双胞胎奶声奶气的嘱咐中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