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只对你。”
景立也将双臂撑在桌面上。
他们都在试探，通过对方的眼睛，企图找出一丝败露的破绽。
深情的对视维持了没多久，景立先笑了，他拿起酒杯抿了一口，但是视线依旧停留文璟萱身上。
他对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看不懂的目光，浑身散发的爱与恨矛盾的气息，若即若离的距离感，更重要的她居然和宫仲渠有联系。
一个女人身上原来可以藏这么多秘密。
“我们之前那见过吗？”这句话经他不是第一次问了。
“这种搭讪方式可不适合今天的晚餐。”文璟萱否认道。
景立在昏暗的烛光里，似笑非笑，“也对。”他放下酒杯，“那我能请文大美女跳支舞吗？”
文璟萱说：“好啊？可惜我不太会。”
景立起身弯腰伸手，“我教你。”
文璟萱看着面前的邀请，一下子就回忆到了重生之前自己第一次跳舞，当时的场景和现在重叠。
……
“能请你跳一支舞吗？”
“我吗？可是我不太会。”
“没关系，我教你。”
“我一会肯定会踩到你。”
“小问题。”
“哈哈，嗯~那好吧。”
……
文璟萱搭上他的手，两个人站起来，头顶突然亮起晶莹剔透的水晶灯，照亮了两个人身影。
他们在婉转的音乐声中旋转，文璟萱状况百出，但依旧在继续。
两个人跳累了就喝酒，端着酒杯享受迷醉的时光。
她其实会跳舞，甚至因为曾经的那次酒会和男人的相遇而跳了大半辈子的舞，就这样跳进了深渊之中。
两个人靠的很近，文璟萱红着脸，泛着酒气，在爱意中迷蒙地看着景立，她呢喃道：“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呢？”
“什么？”景立没听清，不在意地应了一句。
他低头，感受到了文璟萱眼底的不对劲，再次问道：“我们以前认识。”
文璟萱突然又变了，她弯起眼角，笑着说：“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