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着舞池里热闹的场面,我的脚开始发痒了。
“好的。”我带着母亲步入舞池。
才跳了几步,母亲就开始教导我了:“挺胸、抬头、目光平视前方……把手臂张开些,不要显得那么小气……左手摊开,不要把我的手抓得那么紧……”
不就是跳个舞吗,干嘛那么认真,又不是比赛。我苦笑,可还不得不照做。
“不对!不对!脚步错了,狐步舞不是这样跳的。”当我和母亲转到舞池边时,一个声音传来。
“廖师傅!“母亲欣喜的叫了一声,立刻舞也不跳了,拉着我走过去。
这位就是廖师傅?按照母亲的叙述,他应该有五十多岁了,可看上去很年轻:脸刮得很干净,皱纹很少;头发乌黑,留得很长,整齐的梳到脑后,扎了个马尾巴瓣;穿着紧身的白色薄毛衣,下身是黑色西装裤,一双油光锃亮的皮鞋;身材很匀称,完没有中年男人常见的大肚囊。怎么看都不像一个老人,倒像个嬉皮士,而我对这种人恰恰没有好感。
“噢,小曾,这是你儿子。”听完母亲的介绍,廖师傅点头说,脸上没有一点表情:“难得咱们这个老年年活动中心有年轻人光顾。”
“是啊!廖师傅,他听说你是跳舞专家,想跟你好好学学。”母亲立刻恭敬的说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虽然我有那么一点想法,可见到他之后,我已改变了主意。都这么大了,还想扮年轻,应该叫老不正经吧。
“跟我学跳舞?”廖师傅一愣,凑近我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然后背着手,踱着方步,绕了我一圈:“有一幅好身材,只是可惜。”他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俨然一副专家的模样:“你是不是常去街头舞厅?”
“舞厅?没去过。”开玩笑!我是那种一看就是地坯混混的人吗?
“你跳舞太随意,游击习气严重。”他一本正经的说。
“跳舞不就图个轻松自在,干嘛要那么正规。”我气他不过,顶了他一句。
“什么?!”一听这话,他几乎要蹦起来,气冲冲的说:“小子!你把跳舞当作什么了?”
“儿子!跟廖师傅好好说,啊?”母亲一看苗头不对,忙扯我的衣袖。
“跳舞就是为了锻炼身体。哦!还可以作为社会交际的一种手段。”我像在课堂上面对教员的提问一般,以轻松的语气逗他。
果然,他气得直跺脚,不停的嚷道:“胡说!胡说!!……”他狠狠的瞪着我,恨不能把我吃了。
我毫不在意的笑望着他。
他重重的哼了一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