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法?”
“伯伯,我算是大开眼界了,深圳不愧是特区,富俗程度跟重庆、g市没法比,关健是整个地区充满了活力,它那里的生活节奏围是我们内地人无法想像的……”我一面直抒已见,一面观察着贾老的脸色,将话锋一转:“不过,我感觉有些方面似乎不太好,比如我们参观的工厂大部分是外资或者是合资。真正的国产企业很少,还有地企业雇用‘童工’,听说那里的‘赌博’、‘卖淫’等现象比较常见……”我光顾着痛快,将心中的‘块垒’一一道出,却没见贾老的眉头深皱。
“任何事情都有好坏两面啊!”他长叹一声,忧心忡忡的说:须在抓经济的同时,搞好法制道德建设,可不能再让‘89’演!”
“伯伯,我大部分也是听说,可能实际情况并没有这么严重!”我安慰他说。
“你能不被
繁荣所迷惑。没有盲目的跟从,很好哇!”贾老拍对我大加赞扬,他炯炯地目光跟平时注视妮妮一样,说不出的和蔼可亲:“梅妈!梅妈!怎么还没把东西端出来,晓宇都来了好久啦!”他冲着厨房直嚷。
“伯伯,我已经吃过饭了。可别把我当外人,不用这么麻烦!”我忙劝道。
“上次我一个老战友过来,带了一点西北的土特产,味道相当不错。你一定要尝尝。”贾老坚持说道。
“爷爷真偏心!”妮妮在一旁不满的说。
“你晓宇哥哥好不容易来一次,当然得好好招待。再说。我偏心,你应该高兴才对!”贾老笑咪咪的说。
“我为什么要高兴?!”妮妮口不对心的反驳。
贾老调侃的话语里蕴含着淡淡的亲情,我看着他那随着笑声上下抖动的白眉,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涌的感动:“伯伯,我看你地气色比刚出院的时候好多了,你地身体恢复了吧?”
“听到了没有,还是晓宇说句公道话。”贾老像是找到了知己,立刻向我诉苦:“晓宇啊,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可是被妮妮欺负惨罗。她和小徐联合起来,死活不让我出去,说是让我在家静养,简直就是在关我禁闭!你看看。我现在这身体,像是有病的人吗?”
“……那个……妮妮也是为您好嘛,难得她这么懂事。”我赞了妮妮一句。她赌气瞪着我,一点儿也不领情。
“晓宇啊,爷俩今晚可得好好聊聊,最近我可是憋坏啦,一会儿让梅妈做几个下酒菜,咱们也喝边聊。”贾老越说越兴奋。
妮妮终于忍不住了:“爷爷,我找晓宇哥哥还有事啦!再说徐医生不是说你没有完康复之前不能随便喝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