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笑意,这家伙蛮不错。只是因为过去的事情令我放不开,至到现在才发现。
人总是容易被过去所困。从而无法清楚的认识日新月异的世界,我身旁不就有一位吗?
她一直凝望着窗外的落日,没有因为漫长地等待而流露出焦急的神色。
她又在想什么呢?
……
大巴开进云雾公园。
被长时间塞车折磨得昏昏欲睡的我们终于睁开了疲惫的眼睛。
车拐过一个山道,迎面而来的光亮骤然间耀花了我的双眼。
这是一个平坦的广场,灯光通明,恍如白昼。
广场上已经是人山人海,人声鼎沸,热闹异常……这种火爆的场面立刻让我的精神振奋起来。
瞿干事急匆匆的下车,立即与迎面赶来地几位工作人员进行交流。
就在他们谈话的时候,我们仔细地观察着演出的场地。
“这……这不是烧烤场吗?!”有人忍不住叫道。
没错。烧烤场!那些‘观众’围坐在一个个圆桌旁,圆桌上冒着青烟的炭炉可不是用来取暖的,上面搁着各式各样的肉串。在我们身后还有一排小吃摊,厨师们正大声吆喝叫卖各种特色小吃……对侧的观众穿着清一色的武警服。是观众中唯一正常的,也不知是哪位领导的面子,请来了这些最忠实的观众……
再看看舞台:一面白墙作为背影。舞台距离地面侧挺高,但那是岩石与水泥砌成,虽然铺了一层红地毯,恐怕翻一个滚,也会很痛!
没有帷幕,没有后台,就连彩灯,也是刚装地,维修师还在调整角度。
妈的,当我们是什么?!到处跑场,挣钱,替饭馆拉客的垃圾舞团吗!!
尤其是听到几个食客嘴里叨着肉串,骂骂咧咧的说:“喂,怎么还不开始,我们都等得不耐烦了!”
每个人地脸色都沉下来,食客粗暴的话语重重刺伤了这些即将从事中国医学事业的“天之骄子”骄傲地神经。
所以当瞿干
的时候,大家都冷漠的相对。
“我也跟你们一样,到这里来,才发现情况有多糟糕!”瞿干事觉察到了这种气氛。
她流露出些许气愤:“可是,我们都已经来了,舞也练了这么久,现在转身回去。不但一切白费,我们还没有完成院首长交待的任务!”瞿干事停顿了一下,见众人没说话,又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同学们,别忘了,你们是军人!”
“就是啊,谁叫我们是军人!”我冷不丁插话道:“听说这台联谊会是领导们在酒桌上决定的,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