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转而又将牛万华拎了回来，“你道不道歉？”
“休想！”牛万华倒还真有几分骨气，硬着头皮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不然我一定去警局告你们，告死你们这对狗男女，我要你们这对狗男女把牢底坐穿！”
“好志气。”林浩冷笑一声，“去吧，尽管去，老子还真就不怕警察，我最后再问你一遍，道不道歉？”
“我呸，想都不要想！”
“好，很好。”林浩点点头，转身问道，“小方，他用哪一只手碰的你？”
方晓怡这会儿早就已经被吓傻了，只知道拼命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林浩无奈地摇摇头，又踢了一脚牛万华，“你自己说，哪只手碰的她？”
牛万华，呼哧呼哧地瞪着林浩，半天都不坑声。
林浩嘴角一扬，俯身一把抓住牛万华的右手。
牛万华顿时警觉道：“你要干嘛？我警告你……啊——！！！”
随着林浩随手一拧，牛万华的右小臂顿时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耷拉了下来，直接脱臼了！
这残忍的一幕把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吓傻了。
“再不说，你的左手也要断了哦。”林浩眯眼笑道。
可这笑容这会儿看在牛万华眼里，简直就跟恶魔的微笑没有什么区别，心里的那点硬气也早已经被右臂的剧痛所冲洗地干干净净，一边倒吸冷气一边哭道，“别别，我说，我说，我就只是骚扰了她一下，根本就没得逞，根本就没得逞，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