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红豆汤当夜宵,吃点东西,放松放松吧。”
说着,她将食盒轻轻放在桌子上,又继续说道:
“对了,大人,那今晚刺客杀你,是不是赵员外的安排?”
陈昭沉吟道:“似乎不像是。”
沈峻分析道:
“大人,我也感觉应该不是赵员外或是长垣县的其他人所为。”
“我们此行并未提前通知地方,赵员外即便在官府内有耳目,也不可能知晓我们的行踪,除非……”
他的话语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
沈峻接过话茬:“除非他们未卜先知,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这背后的真凶,定另有其人。”
严映雪闻言,秀眉紧蹙:“如果不是他们所为,又是何人所为呢?这长垣县,看起来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复杂得多。”
陈昭轻轻挥了挥手,打断了沈峻与严映雪的进一步猜测,道:
“你们也不要想太多了,吃完这碗红豆汤,都回去好好休息吧。明日那姚广之还要约我商量案情呢,养足精神才是正道。”
沈峻闻言,点了点头。
严映雪微微一笑,将桌上的红豆汤分发给每个人。
那红豆汤色泽诱人,散发着淡淡的甜香。
饭后,沈峻与严映雪各自收拾了一番,与陈昭互道晚安后,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陈昭盘坐起来,修炼内功。
次日清晨。
他起身洗漱完毕,正准备出门,却见客栈外已有一名身着官服的男子等候多时。
正是长垣县的县丞慕容德。
慕容德见陈昭出来,连忙上前几步,恭敬地行礼道:
“陈少卿大人,姚大人派我前来,请您移步县衙,共商案情。”
陈昭微微颔首,回礼道:“有劳慕容县丞了,请。”
于是,慕容德在前引路,陈昭紧随其后,前往县衙。
不久,二人便来到了县衙大门前,而姚广之带人迎了出来。
姚广之满面春风地迎上前来,拱手道:
“陈少卿,昨晚之事,让您受惊了。实在是在下之过,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多多见谅。”
两人来到大厅坐下后,陈昭目光平静,淡淡道:
“姚县令,不必再说这些客套话了。关于柳盛和这起案件,你现在有何看法?”
姚广之神色一肃,说道:
“看来此案确实是本官断错了。那真凶应该是赵员外,他或许是因一些琐事,一时激愤之下将小妾杀害。”
“而后,他又心生毒计,企图将此事栽赃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