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爷的房间添些炭火。”
陈昭又问道:“你确定门窗是开着的?”
“好像是开着的,这个……我记不太清楚了。”
仆人迟疑道。
裴毅文上前一步,道:“陈兄反复询问这窗户,莫非你的意思是……有人从窗户进来行凶,嫁祸给沈峻?”
陈昭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走到窗边,仔细察看窗框和窗台。
窗台上有些许泥渍,显然是有人踩踏过的痕迹。
他伸手摸了摸泥渍,发现已经干硬,显然是几天前留下的。
陈昭转身对那仆人道:“当晚下雨,窗台上可有泥渍?”
仆人愣了一下,摇头道:
“这个……小的没注意。不过当晚雨下得不大,窗台上应该不会有太多泥渍吧。”
陈昭点了点头,心中已有几分猜测。
他走到桌边,拿起桌上的酒壶,轻轻晃了晃,发现里面还有少许残酒。
他闻了闻酒味,眉头微微一皱,随即放下酒壶,对裴毅文道:
“裴兄,这酒里恐怕有问题。”
裴毅文闻言,立刻上前查看酒壶,低声道:
“陈兄怀疑酒中被下了药?”
陈昭点头道:
“沈峻与胡员外喝酒,若酒中有药,沈峻很可能在不知不觉中被人利用,成为替罪羊。”
裴毅文沉吟道:“若是如此,那凶手必定对胡府极为熟悉,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下药,并从窗户潜入行凶。”
陈昭道:“有这个可能性。”
裴毅文笑道:“那我现在就让人来验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