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民伤财,毫无意义。”
陈昭一脸敬佩,道:“薛太尉果然刚正不阿。”
徐道远点头道:
“正是。他的直言让先帝不得不废止了御龙大会。然而,此事也让太皇太后对他恨之入骨。”
陈昭皱眉道:“难怪后来御龙大会停办了。那后来呢?”
徐道远放下酒杯,神色渐渐凝重,道:
“大会停办一年后,先帝突然遇刺,凶手乃是薛家的一位家仆。薛太尉因此受到牵连,虽未被处死,但也心灰意冷,最终散尽家财,选择出家为僧,隐居于这栖霞寺。”
陈昭听到这里,眼神一寒,问道:“这莫非是太皇太后的手段?”
徐道远却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道:
“谁知道呢?不过,薛太尉出家后,太皇太后确实再也没有找过他的麻烦。
或许,她认为一个出家的老和尚,已经构不成威胁了吧。”
陈昭眼神一凛,抬头看向徐道远,问道:
“徐大人,您为何告诉我这些?
您究竟是什么人?
竟然对朝局了如指掌!”
徐道远笑了笑,道:
“我只是一个寄情于山野之间的散人而已。
哪有什么了如指掌,都是些道听途说而已。”
陈昭摇头一笑,抿了口酒,道:
“我看不见得吧,当初可是您为张弛谋划这一切,莫非您在布置一盘大棋?”
徐道远哈哈一笑,伸手对陈昭指指点点,道:
“你小子胡说,我哪有这种本事啊。”
陈昭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