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贯满盈!”
陈昭眼中杀意凛然,突然想起什么,问道:
“这陈记商行与马家有何关联?陈吉安送的礼物为何如此贵重?”
家丁浑身一抖,道:
“他……他们每月初五都会来运矿石,有时候还帮着处理些见不得光的货物。据说县城里很多老爷都吃这碗饭呢。”
陈昭目光一凛,问道:“都有谁参与其中?”
家丁面露惶恐之色,连忙摆手道:
“具体是谁,小的实在不清楚,只晓得这其中的门道复杂得很,水深得很呐!”
陈昭眉头一皱,沉声道:
“你既已知晓诸多隐情,可敢当庭指认马文才的罪行?”
家丁吓得浑身一哆嗦,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哭丧着脸说道:
“大人呐,您可莫要害我啊!这事儿一旦捅出去,那是要掉脑袋的!您还是把银子给我吧,小的如今只盼着能过几天安稳日子。”
陈昭沉思片刻,说道:
“这样吧,我派人护你周全,你且在我的宅子里安心住下,如何?”
家丁依旧摇头,满脸苦涩,道:
“大人呐,您斗不过他们的。那牛县尉不也莫名其妙就没了吗?
小的原本家中老母在世,心中还有牵挂。
如今老母前些日子已然离世,小的没了后顾之忧,只想着讨一笔银子,好娶个媳妇,也算是了却老母生前的心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