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轻,所以只能禀告大人。”
陈昭沉声道:
“你不要说废话了!你把案子的具体情况详细说来。”
张禄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开始讲述案情:
“大人,死者是威县的一个普通百姓,名叫李二。
那樵夫名叫李二,平日里老实巴交,就靠着砍柴卖柴为生。
几个月,他像往常一样进山砍柴,可不知怎的,就被刘家的人给抓了。
刘家一口咬定他砍的是刘家的柴,说那片山林是他们刘家的产业。
可那山林分明是无主之地,村里的人向来都在那里砍柴啊。”
陈昭微微皱眉,问道:“那后来呢。”
张禄苦着脸道:
“李二,他自然是百般辩解,说那山林并非刘家所有,自己砍柴多年从未听过这等说法。
可刘家根本不听他的,私设公堂,直接将他……打死了。”
陈昭听后,心中一惊,道:
“直接打死了?”
张禄点了点头,道:
“这打死人后,村民不服,带人闹事,结果被刘家的土兵当众打死五六人,重伤七八人。
此事在威县闹得极大,民怨也是极大,现在百姓们天天在衙门闹事,县令愁得头都要秃了。”
陈昭猛地站起,眼神一凛,沉声道:
“竟然闹出这么大的事情!
那张县尉,你身为威县县尉,案发之时在做什么?
为何任由事态发展到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
张禄被陈昭的怒火吓得双腿一软,结结巴巴地解释道: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啊!
下官……下官当时得知消息后便立刻赶去了现场,可刘家那些土兵凶悍异常,根本不听下官的命令。
下官人微言轻,手中又无多少可用之人,实在无力阻止啊。
而且王县令也忌惮刘家的势力,不敢贸然行动,只能让下官来向大人您求救啊。”
陈昭眉头一皱,来回踱步,思考着应对之策。
片刻后,他停下脚步,看着张禄,说道:
“张县尉,你马上回去,安抚好百姓情绪,告诉他们本官定会为他们主持公道,让他们切莫再作出过激之举,以免再添伤亡。”
张禄摇摇头,道:
“大人,您还是亲自去一趟吧。
这件事,我求了很多衙门,节度使司衙门、巡查使司衙门、还有郡守衙门,他们都无动于衷。
听说你来上任了,所以特地来禀告。”
陈昭道:“你先回去,我这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