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不服、伤心、忿忿……
那是两年来一直和元白并肩站在后排伴舞的同伴。
元白被他的神情刺伤了,慢慢握紧了手里抬头是“going!”的日程表,垂下头。
他听得到那无言的讥讽。
“凭什么?”
凭什么是他呢,凭什么是已经抱着放弃的态度的他可以出道?分明有那么多比他优秀比他坚持,为舞台梦想放弃了很多也要继续的人。
“喂。”陆曜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不发表点意见?”
这家伙,又在消沉什么。
元白勉强笑了一下,敷衍道:“好听。”
陆曜习惯性伸手想揉揉他脑袋,元白机警地预计到了,迎头一把挡开。
拒绝陆曜摸头可能和抗拒王女士叫宝宝是一个道理。
元白体温总是很高,掌心都是软腻温热的。
陆曜低下头,下意识扫了一眼自己被触碰过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