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拢住ega单薄的肩,没忍住低头蹭了蹭元白的鼻尖。
满世界都是他的气息,元白被自己的小弟弄得眼睫湿漉漉一片,尽管知道场合不对,已经学坏了的小孩还是忍不住糖果的诱惑,一点点松开牙关。
两人都心怦怦跳得极重,唇却在快要碰上时硬生生顿住。
“咚咚咚”
清洁工人困惑而不满的声音响起:“哎,这门怎么又给锁了。”
咚咚咚并不是敲门声而是转动门把手时顺便踹门的声音,毕竟没有人会认为拖把能把房门反锁,也不会第一反应是有人藏在里面。
元白:……
果然,凡是担心的事情,都一定会发生。
他抿着嘴,也抬手捂住陆曜的,侧耳细听门外的动静。
清洁工大叔脾气大概不大好,加上附近没监控,他索性又踹了两脚门。
元白看着松动的门锁,手指微微抖了一下。
大概是门比想象中结实,大叔踹了几下没踹开,倒是把他自己的鞋崩开了个口子。大叔心疼地收回了脚,唉声叹气回去找管钥匙的大妈投诉去了。
听外面没动静了,元白抚了抚胸口,此时声音已经哑到一个境界了:“我们出去吧。”
陆曜还没来得及阻止,元白已经迫不及待地按上门把手,一把把门打开了。
走廊上的风朗朗地灌进来,在小黑屋里闷了半天的ega深吸了两口气,正心旷神怡准备跟陆曜说点什么。
一转头,整个人死机了。
一个光头招风耳的中年男子正从拐角拐过来,看见元白,立刻笑容可掬地和气打招呼:“嗨”
那是一种对自家摇钱树独有的亲切口吻。
元白呆若木鸡。
他颤抖着道:“老……老板。”
图图亲切地走过来,心中还在纳闷为什么元白会从这个洗手间对面的杂物间出来,正想开口询问他最近过得怎么样,突然就看到他后面低着头同样从杂物间里钻出来的陆曜。
此刻。眼前。
他的一棵摇钱树,领口微皱,像是被揉过;
他的另一棵摇钱树,衣服同样皱巴巴的,且神情异样,仔细看眼角还有一点泪痕,像是被蹂.躏过。
图图:……
想象力一向上佳的他好像突然get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五分钟后,一a一o宛如两个被老师罚站的小朋友,双双梗着脖子昂首挺胸站在图图办公室里。
……图图双手抄在背后,正在办公室里焦灼踱步,艰难转圈。
要命了,他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