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说,你叫什么名字?是城内哪一派势力的代表?”赵方耀目光越发冷厉,他年幼时,为口腌菜可是朝思暮想。
“我叫……”青年商贾面色变了几变,忽然心中一定,李无眠既然没有害人之心,那么留下他们必有理由,现在用‘牛粪’来招待他们,明显就是赤裸裸的羞辱,这也可以理解,无非是敲打的手段,以让他们老实。
青年转念一想,这老实归老实,但太老实太会忍耐难免就要受欺负,随着你老实忍耐无限度的下去,必将受到无限度的欺负,直到再也受不了,才会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关键是不到那一步,是永远认识不到的。
期望李无眠这个对地主商贾丧心病狂的大剥削和大压榨者理解他们的诉求,无疑是痴人说梦!
所以现在的他,应该要表现出一种气节出来,阐明一个道理,让我办事可以,让我卖力可以,但基本的待遇,和基本的尊重,那是必须要给到我的,毕竟拉磨的牛马,农闲的时候,都能够快快乐乐的吃草捏!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我今天要反抗辣!’青年商贾慢慢挺直了胸膛:“我乃陈家陈启风!”
众人看着突然硬气起来的陈启风,惊愕交加。赵方耀给整不会了,气势不禁弱了三分:“我没听说过。”
“你竟然没有听过我的大名,那你现在听到了!”陈启风单手叉腰:“我不跟你这个狗腿子说话。”叶云心里跳了三跳,赵方耀咂咂嘴,但见陈启风双手叉腰:“李无敌你听着,想让我们给你卖命,态度就给我放端正了!”
嘶——
一大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屋里难闻的气味几乎被吸干,叶云两眼圆睁,这难道,莫非,大概?
这屋里压力太大,味道太冲,把这陈家的陈启风给逼疯了,一定是了,绝对是了:“陈兄弟,你是不是……”
陈启风盯着还在动快的李无眠:“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很清醒,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清醒过。”
李无眠瞥了他一眼,澹澹道:“吃菜。”
这一瞬间,陈启风原本有的翻脸觉悟烟消云散,浑身剧烈颤抖,左右同类啼笑皆非,竟然这么不经用的嘛。
真实的情况只有他自己知道,李无眠那一眼,彷若泰山压顶,无孔不入的压力堵住了他的双肺。
屋中一片寂静,只剩下李无眠不咸不澹的咀嚼声,他还在吃那碗腌菜,吃的很慢,眉头皱的很紧。
陈启风呼呼喘气,压力似要将他逼得跪倒在地,他身子渐渐句偻,一束灵光却突兀划过脑海。
“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