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次,似乎是失灵了。
马少帅只要不是太迟钝,根据一些不愿投降的败兵描述,就能想到明军有这么一位取上将首级如无物的高人。
想要破解也容易,只需藏在地底,多挖洞穴,琼花纵然利极,也无法噼开大地。
李无眠柔声道:“劳累了,贾兄弟好好休息。”
贾玉不语,自去了。
彼此都有些话没说,她的剑未尝不能噼开大地;而他本不必如此愁思。
一连三日,双方相安无事。
众将坐于一堂,席胜缓缓开口:“这三天以来,有明尊在此,军心如故,可是,我们的粮食,有点跟不上了。”
众人面上顿时起了波澜,明教治下虽有百万之众,也远远支撑不起十万大军的长久用度。
才三天功夫,情况就已经变得不乐观,拖延下去,不用打仗,必将不战自乱。
李无眠不语,他何尝不知,众将议论之时,忽有一人上前:“感念明尊不杀之恩,我愿亲自说降张孟长。”
定睛望去,竟是胡庸之。
李无眠奇道:“你有什么把握?”
胡庸之信誓旦旦:“我与张军长素有交情,此去定然叫他拱手来降。”
李无眠略思片刻,死马当作活马医。
胡庸之领命而去,蔡启高出列道:“昔日在少帅帐下,素知这胡庸之裙带上位,不过一介谄谀之辈,只怕……”
……
人报胡庸之来了,张孟长亲自接见,十分客气道:“胡参谋逃出生天,可喜可贺。”
胡庸之是少帅身边的近臣,面子怎么说都是要给的。
胡庸之傲然道:“我近月来伏于明军营中,忍辱负重侦察敌情,今夜趁把守士兵不注意,打死数人顺利撤回。”
他面色如常,脸不红气不喘,张孟长心中发哂,不咸不澹道:“胡参谋勇武,吉人自有天相。”
“废话少说,明匪粮草将近,大势已去,明妖愁眉苦脸,军心大乱,张军长正可趁夜袭击,打他个措手不及。”
张孟长暗自思量,与其相信胡庸之能打死数人逃回,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
如此多半是借了名目,由李无眠亲自放回。
这个名目也并不太难猜,多半是劝降之类。
而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李无眠需要胡庸之劝降,足以证明军艰难的事实。
至于胡庸之是否会劝降并不重要。
张孟长久不答话,胡庸之澹澹道:“军长不思建立奇功,何故犹豫不决,莫非?”
“参谋何出此言,我对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