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到对方背上发毛,不敢回头。
其实这种行为比起威胁和警告,更像是背后怨灵,并没有什么气势可言,然而无疑它十分有效。毕竟被人紧密盯梢的感觉,几乎和“被人不断扎小人诅咒”是一个意思。
没什么危害是没什么危害,但也没有必要。
关于这件事,白椿岁是笨蛋,陆诚是傻子,两个人蠢的方向截然不同。
笨蛋并不知道自己男友在背后做了什么,对邱天元来说紧锣密鼓盯人还是一件较为幼稚的事情,虽然起作用了,但他不想被白椿岁知道,尤其是自己现在每天随身携带眼药水,要让白椿岁知道了,脸该往哪搁!
白椿岁只感觉被针对得少了,天真地跟邱天元说:“你看,忍忍就好了嘛。”被邱天元怒其不争痛骂一顿,委委屈屈地心想我哪里说错了?
而陆诚在周六放学一起回家的时候,从包里郑重其事地拿出一副眼镜,放到邱天元手里。
邱天元:“……这是什么?”
“眼镜。”陆诚很真诚地说,“感觉你每天瞪人好累,用它代劳吧。”
本来是镜片的地方贴着一对画上去的眼睛,目光犀利,不怒自威。
邱天元把它放回陆诚手里:“你先用着试试效果吧。”
在下周一的第一节课上,陆诚因为上课戴搞怪眼镜打瞌睡,被老师叫起来罚站,眼镜就此被没收。
陆诚大叫可恶,并在课间拿出手机要拍邱天元的正脸照,他要自力更生,回家就去打印邱天元的照片,自己剪眼睛部分下来贴,这样总足够逼真了吧!
险些被巡逻的老师把手机也没收。
邱天元被他这么一闹,心情好上不少,连晚自习都会主动把作业给他抄了。
陆诚感恩戴德捧着作业,激动地说:“老邱有觉悟啊!好!我明天就把新版眼镜赶制出来给你用!”
“省了吧!”邱天元敲他脑袋,“抄你的作业,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邱天元起身,去了趟卫生间。课间的卫生间人不少,排队到自己时,正好也有同班的人,但这几天下来,邱天元已经懒得主动搭话了。
反倒是对方歪身子过来,喊他:“嘿。”
“干什么?”邱天元问。
“有没有纸巾,借一下。”
对方态度正常的话,邱天元也没兴趣一天到晚竖着自己身上的刺,说了声“等会”,掏出纸巾给他。对方拿着,却还不挪开,盯着他那里说:“邱哥,你还挺大。”
这话邱天元听惯了,敷衍说了声:“还行吧。”
准备出去洗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