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面,也有所建树。
只不过,在初代死后不久,忍界中便立马爆发了战争,历时两年的忍界战争中,身为火影的二代虽然不必亲赴战场,给他的研究留下了时间。
但在那种状况下,二代的大部分精力自然都消耗在战事上。
他对于医疗忍术和血继病的研究,只停留在刚刚有了构架的地步。
即便如此,二代留下来的资料,为当初纲手建立医疗体系提供了不少关键的理论支撑。
但就如纲手都在血继病这个课题上研究了几十年都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二代留下的卷宗中,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略显凌乱的实验中,纲手又再一次看完所有的卷宗。
毫无头绪的病症,令她烦躁起来。
其实现在对她来说的是,虽然君麻吕的确患上了血继病,对他的病症进行研究,的确能够得到一些信息。
但这信息仍然是单方面的,想要弄清楚血继病的病理特征,只靠君麻吕一例还不够。
若能够知晓历史上其它身患血继病时病人体内的基因病变情况,也许能够找到攻破血继病的方法。
可以那些记载着血继病的资料年份,当时的医疗技术,甚至搞不清血继病的根本病因是什么。
正当纲手烦心时,实验中的门被推开。
“你们来了。”纲手看向水门,鼬跟在他的身后。
她的目光停留在鼬身上,忽然想起了一些事。
纲手凑近过去,盯着鼬和水门说道:“有件事,你们现在必须得告诉我。”
水门和鼬都是愣了愣。
“十二年前,你这小鬼的昏迷,是不是因为过度使用了写轮眼的瞳力?”
纲手直截了当的问道,模样迫切,紧盯着鼬:“我不管你们是为了什么是而隐瞒,但现在要想救君麻吕那小子的性命,必须和我说实话。”
“这...”水门还在沉吟,因为当时的鼬只有五岁,就算告诉纲手当时鼬已经开启了写轮眼,但以单勾玉写轮眼的能力,根本造成不了瞳力消耗的情况。
这很可能会泄露鼬身上的秘密。
“是。”鼬稍作思考,点头承认,比起旁的事情,目前最重要的是挽救君麻吕的性命。
当初自己的这条命可以说是纲手救过来的,即使最终不得不把实情说出来,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果然如此。”
即便鼬不承认,纲手也早就能够确定,当初鼬是精神力严重受损,而在这个忍界中,能够造成这种病状的情况不多。
鼬又是宇智波的族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