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能给你讨个公道。”
贺羽翔颔首。
但回到家之后一字没说。
小钰想说,又不敢说。
老师们都害怕那个坏人,他爸爸还能把小姨调到更惨的地方去。
她不想哥哥受伤,也不想小姨受伤。
陈清总觉得两个小孩有事瞒着她,偏偏她问了几次都不肯说,不由跟贺远吐槽:“孩子长大了,有秘密了。”
贺远回神:“是。”
“哎,你干嘛呢,心不在焉的。”陈清感觉全家人都把她蒙在鼓里。
不能逼问两个小孩,她还不能逼问贺远吗?!
陈清在去柴堆里找到一根小木棍,像是一柄剑一样抵在贺远肩膀处,逼问道:“说,你干嘛了!”
贺远下颌微抬,看到陈清眸子兴致勃勃,配合她的动作,“打死我都不会说的。”
陈清噗嗤一声笑出来。
贺羽翔走进厨房,眼神幽幽:“你们能不能不要那么幼稚!”
陈清:“遵命。”
她离开厨房。
将全家最重要的地方交付给了两个男人。
贺远垂眸切菜,问烧火的贺羽翔:“你受欺负了?”
贺羽翔:“没有。”
贺远挑眉,不可置否。
油锅烧热,菜一下锅便响起滋啦滋啦的声响,贺远一边用锅铲翻炒,一边对贺羽翔说:“你小姨很在意你们,你们受委屈了尽量别瞒着她,不然她会很伤心。”
“……我知道。”
贺羽翔心底笃定,小姨会给他们出头,但他就是怕小姨给他们出头。
贺远:“找我也行。”
贺羽翔倏地抬头。
当贺远炒好菜端出去时,陈清牵着洗好手的小钰来到饭桌。
自打陈清上班以来,家里三天两头吃荤菜,有了贺远的票据,他们不害怕被追究票据的来源,但害怕被举报太过于奢侈,所以今天吃的很素。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桌上没有炒鸡蛋,没有肉类,陈清可怜巴巴看向贺远。
贺远:“我已经预定好了明天的牛肉。”
陈清绽开一个笑:“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贺羽翔叹气。
处对象真不容易。
而且他小叔真的很好哄,他小姨说一句话就很开心,完全颠覆他对小叔的初印象。
吃完饭他收拾碗筷,又去烧水给他和妹妹洗澡。
小钰蔫哒哒地来到哥哥身边低声问:“我们真的不告诉小姨吗,要是他以后还打你怎么办?”
“再说吧。”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