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信多好一样。”
陈清真的很想吐槽某人写信就是复读机,不断重复的说着一句话。
但他给别人写信,会仔细分析事情,还会画图纸,线条流畅好看,写的内容不重样,信纸都得好几张。
而她,作为他的另一半,什么都没有!
贺远老老实实给她检查:“挺好的。”
“那就行。”
陈清小心翼翼的放好信件。
两人分别去洗漱,躺在床上聊天时,陈清问贺远:“你去刘厂长那里,他找你聊什么?”
“没什么,睡吧。”
贺远想拉灯。
陈清不想,她想聊天:“快说!”
贺远回:“聊转岗位不行,他让我努力工作,大概就这些。”
陈清挑眉:“没了?他没让你走捷径什么的?”
贺远眼神微闪。
“贺远……”
陈清幽幽地喊。
贺远无奈道:“他想让我争取研究所所长的位置。”
“你没答应吧?”
陈清紧张起来。
研究所所长必须任职三年,这是铁律!
不是说铁律不能破,毕竟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可问题是贺远身份刚有好转,就强势破除国家领导人制定的规则,那对他很不利。
“没有,你把我想成什么了?”
贺远捏捏她的脸。
陈清心虚。
那不是她升职了。
他也说想升职嘛。
搞得她害怕贺远突然间意气用事答应下来:“没答应就好。”
贺远:“我们是革命伴侣,不是彼此的敌人。”
陈清看着他一本正经,为自己龌龊的思想感到惭愧。
更是对他是上个世纪的人有了实感。
哪怕他帅,也无法掩盖他是四十年代生人。
而且他那么多年的报告真的没白写。
思想改造的很成功。
这根正苗红的思想都快刻到骨子里了,挺好挺好。
“你说的对,无论如何,最起码我们内部得团结一致!”
“嗯。”
贺远眼眸微亮。
因为陈清升职,他之前其实有担心过陈清抛下他。
但仔细想了想,依照陈清人品,只要他不毁容,陈清是不会有其他想法的。
倘若他毁容了……
贺远决定暂时不想那么恐怖的事情。
先好好睡觉吧。
翌日一早,陈清跟贺远说:“晚上我要参加妇联的活动,就我在食堂吃了,。”
“那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