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使赶到了。
他接过指挥权,命令兵马司的巡逻兵把叶明月、康良保、陈贺等连同仆役十几人,全部给按倒在了地上。
那柄惹事的手铳,正拿在南城指挥使的手里,铳口还能看见击发的痕迹。
“确实是把好铳,手艺不错,不过胆子也太大了点,敢在承天府闹市中开火,还有个君子在场,这么不晓律法吗,你们是怎么想的?”
君子这个词,正在被还原原本的意思,不单指道德君子,还指封君之子,对应的还有封君的女儿被称作女君。
“按大虞律法,凡入千人之城,无持铳令者,不准携带火铳。
非少卫以上军官,正九品典史、巡检等以上官员及各特许衙门成员,铳与药及铅子不准合并一处携带。”
指挥使冷哼一声,“都给我带回去,凡是犯了律法的,等着在兵马司门口被打板子吧!”
叶明月痛苦的呻吟一声,他刚才一高兴完全忘了这里是广州,不是南洋了。
康良保也忘了,正吓得冷汗岑岑的。
至于几个韶关来的学子,他们就更不知道这个规定了。
一群人没了刚才的兴奋,霜打的茄子一般,灰溜溜跟着兵马使的兵丁去了。
今天母亲生日,估计要喝酒没时间码字,向大家请个假,少写了两千字,晚上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