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会是谁?”
田沼意知被一个十五岁的小年轻,说中了心里最担忧的问题。
且自从到了中华之后,他就一直处于惊恐且震撼之中,这会心里防线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竟然顺着林述斋的话说道:
“承担这个责任的,不是上样,就一定会是我父亲。”说着,田沼意知惊恐的一抖,跟林述斋异口同声的同时说道:“也有可能是上样和御前样一起!”
林述斋虽然年少,但人非常精明,他知道此刻,田沼意知已经认同了他的观点,紧跟着立刻就沉重的点了点头。
“田沼君,你是御前样的主要协助者,是知道御前样的新政,伤害了多少人利益的,如果上样和御前样要为此承担责任,上样还可以隐退,而御前样和田沼君。”
林述斋话没说完,但田沼意知已经开始呼呼冒汗了,是的,如果出现这种局面,将军德川家治大不了被隐退,还可以过上圈禁的生活多活几年。
但他父亲田沼意次和他们家,一定会被愤怒的武士阶层,彻底撕碎的。
正在这时,跟随田沼意知来的几个旗本,明显喝了酒从外面回来,他们看到田沼意知和林述斋,立刻大声的打起了招呼。
“大皇帝为凯旋征印军武士们,举行盛大的庆功活动,安排了骑术、剑术、箭射术、铳射术、角力、拳脚等各项比试。
越前样在骑术、剑术、铳射术上都摘得桂冠,得了三百银元赏赐,我们因此买了些酒肉,特来请大人赴宴。”
这些武士口中的越前样,就是有越前守头衔的高畑藩藩主织田信浮,虽然织田氏在明和事件中受创严重,但最近已经有了复苏的迹象。
织田信浮听到周围的旗本吹捧他,有些高兴的同时,还是知道好歹的飞速摆了摆手。
“此次游园会,大皇帝不许真正的武士参加,意在从民间发现敢战之士,吾胜之不武,胜之不武!”
“越前样太谦虚了,我们自日出之国来,还不是大皇帝的武士,自然可以用乡野浪士的名义参加,这怎么能算胜之不武呢!”
“是的,这南京应天府的好东西太多了,简直让人目不暇接,没有越前样慷慨允许我等同享的三百银元,咱们连一顿真正的饮宴,都置办不起。”
田沼意知根本就没勇气继续听下去了,他知道,这些人说着说着就会开始抱怨。
因为在日出之国,真正的武士是如此贫穷,连中华的马车夫都比不上,这样大的差距,怎么能不让人心生向往呢。
田沼意知放弃幻想了,要知道这些旗本武士,都是将军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