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桶,别说他这样的王国政府首脑,就是一般的贵族也不敢在巴黎呆了。
而巴黎百姓找不到可以解决问题的人,一看雅克.内克尔的马车回来了,哪会放过他。
大量百姓涌了过来,要求雅克.内克尔给出解释,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公平的召开三级会议。
雅克.内克尔压根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只能装聋作哑,一直等到第四天,才有一支城卫军到来,驱散了围着的巴黎市民,护送雅克.内克尔去凡尔赛。
而等他到达凡尔赛宫,立刻又麻了。
原来昨天国民议会去到凡尔赛宫后,遭到王室雇佣兵阻拦,没能入宫,他们只能又回到了巴黎。
好家伙,隔着遛狗呢?
由于此时法兰西政府的职能,特别是在巴黎的职能瘫痪的很厉害,使得雅克.内克尔也如同一个瞎子般。
得到了消息,雅克.内克尔一刻也不敢耽搁,又往巴黎跑。
等到下午,雅克.内克尔赶到巴黎的时候,这次迎接他的不是国民议会又去凡尔赛了,而是一道晴天霹雳。
原来国王路易十六知道国民议会回到巴黎后,会在他们选定万国大厅举行会议,于是提前以自己也要在这里发表演讲为由,让宫廷木匠把万国大厅破坏成了装修现场。
这让国民议会的议员们极为愤怒,他们转而到距离此处不远的王室网球馆中开会。
此时,天空已经下起了毛毛细雨,王室网球馆装不下五百多国民议会议员,许多人干脆就屋外。
冰冷的雨点,阻挡不了第三阶层追求他们自由与平等的火热之心。
在细雨中,所有的议员和围观的百姓一起约定,不制定出法兰西宪法,就绝不停止斗争,绝不会解散国民议会。
“自由!
“天赋人权!
“第三阶层不是猪狗,也不是奴隶!”
“第三阶层有什么?他们什么都没有!
第三阶层要什么?他们什么都要,他们要应该属于他们的一切!”
人群中,山呼海啸的,是对于被剥削和奴役的不满,是对自身权利的诉求。
雨越下越大,但人们的热情越来越高,他们高呼着西哀士撰写的《第三阶层有什么?》久久不愿离去。
‘第三阶层有什么?他们什么都没有!’
“第三阶层要什么?他们什么都要!”
“他们要本该属于他们的一切!”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雅克.内克尔重复三遍宣言,面如死灰的又跑回了凡尔赛宫。
这次,他没有犹豫,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