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太大了,又喜欢享受,贪图安逸。
指望这个快五十的老父亲再奋斗一把,绝对不如指望刚满四十的大皇帝五叔给足支持。
自己也确实要亲眼去见一见这素未蒙面,但又十分熟悉的祖国了。
只是,莫公泽还有最后一点不放心,他看着母亲玛丽亚.伊丽莎白说道:
“母亲,我猜约瑟夫舅父这次感染瘟疫并不简单,他粗暴的推动改革,为他招来了大量的仇恨者,帝国内部希望他死的人,不计其数。”
玛丽亚.伊丽莎白闻言,又开始簌簌的落泪,但并未特别惊讶,显然也已经想到了这种可能。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整个欧洲都在不断产生弑君者。”女大公哭诉道。
“母亲,正因为如此,我们也最好不要长期呆在维也纳,免得被人利用。
如果我们家,也能有一块自己的地盘就好了。”莫公泽意有所指的说道。
伊丽莎白女大公则看着自己儿子,有些颤抖的问道:“约瑟夫,你想什么?”
“您应该写信告诉利奥波德舅舅,如果局势变化,我们愿意支持他,但希望能得到比利时国王的宝座!”
这就是莫公泽的畅想,利用混乱的大革命再进一步,从下尼德兰亲王变成比利时国王。
“这有可能吗?”伊丽莎白女大公惊讶的问道。
“母亲,我们就算做了比利时国王,也仍然是哈布斯堡家族的一员,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况且帝国在下尼德兰的统治,早就岌岌可危了,没有我们,这里也很快不会属于帝国。
所以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想了想,莫公泽又说道:“必要的时刻,我们甚至可以放弃帕尔马公国和卢森堡公国以及洛林公国的宣称,只需要保留外祖母留给我们的特兰西瓦尼亚大公。”
莫子溶彻底愣住了,这一瞬间,他突然体会到了父亲莫天赐被五弟莫子布支使的到处跑,八十多岁了还要坐着海船颠簸上万里的感受了。
这是一种既欣慰又难受,还有点想打人复杂感觉。
感叹中,看到儿子莫公泽还要吩咐他什么,莫子溶勃然大怒。
“竖子住口,为父自知道该做什么,你想当比利时国王,老子尽力争取就是。”
莫公泽愣住了,他没太明白老爹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