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奴。
每个人都有理由,憎恨下缅甸的每一个汉人,是以战斗力还挺不错。
至少在仇恨被死亡的威胁压倒之前,战斗欲望还是可以保证的。
而貌温远离基层队伍,他只看到了一个小时不过损失了一点点人,比起八万人来九牛一毛。
但并没有意识到,这些人的死伤,会给他的军队带来怎样的扩散效应,会让恐惧以一种他完全难以理解的速度传播。
他更没有注意到,莫公泽的精锐骑兵,已经到山岗上观察突击位置了。
也合该骠人倒霉,正好撞到了莫公泽回家要阿不,衣锦还乡。
他的到来,完美弥补了下缅甸总督标兵和藩军中没有专业骑兵的缺陷。
真就是该骠人倒霉。
战场上,随着貌温的大吼大叫,一道道命令开始传了下去,人数占据绝对优势的骠人似乎有些稳住阵脚了。
特别是那几千与汉人深仇大恨的骠人前往第一排之后,他们狂吼着发动了一波又一波反冲锋,不但鼓舞周围骠人的士气,也确实取得了一点效果。
至少汉军的猎兵不敢前去太多,肆无忌惮的点杀骠人了。
但就在此时,完成弹道调整的汉军炮兵开火了。
四十八门野战炮从三个方向猛射,砸过来一枚弹丸,骠人军队中就要出现一道残肢断臂组成了血道。
貌温咬了咬牙,命令手下的禁卫军将领率一万人,往西边去拿下炮台,至少是要把他们赶远点。
等的就是这个时机,等骠人出现大规模调动,莫公泽把手一挥,山坡上的鲁王三卫骑兵立刻俯冲而下。
若是在正常战场人,三百骑兵去冲七八万人的超大步兵方阵,那完全就是送。
但这次不一样,八万骠人中,就没几个是真正的军人,有那么几千人也被调到前面和进攻炮台去了。
因此,鲁王三卫骑兵碰到的,完全就是跟地里农夫差不多的壮丁而已。
这些骠人丁壮惊恐的看着打着鲜艳旗帜,穿着华丽戎装的骑兵俯冲过来,根本不用想,立刻就闪开了。
阻拦?想什么呢,还阻拦?
好多丁壮虽然看着敌军骑兵俯冲过来了,但刚才枪炮声一响起,他们人都是懵的,脑袋都是麻木的了,哪还想得起来去拦截。
随后,他们又听到了更加剧烈的爆炸和战象惊恐的嘶鸣,原本还挺松散的队伍开始互相拥挤,推推搡搡了起来。
这时候,这些人才觉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不该把那么多骑兵放过去。
可是这时候,对于他们这些民夫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