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一面往制宪议会首领们那边赶。
这次就顺利多了,倾向保王的安托万.巴纳夫当然不会反对带走夏洛特公主,他是主张保护王室安全的。
至于激进的马克西米利安.罗伯斯庇尔,曹振镛只用一句话就堵住了他的嘴。
“如果制宪议会同意,那么原本由国王路易十六独享的香料贸易资格,马上就交给新的政府,也就是你们这些革命者建立的政府。”
在每年三百万银元纯利润的诱惑下,哪怕是罗伯斯庇尔也只能点头同意,因为这确实是一门好生意。
“大使先生,您是知道的,法兰西和中华一样,女性都是没有继承权的。
所以我很想知道,夏洛特公主对你们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重要,也不重要。”曹振镛笑着回答道:“说不定是皇帝陛下看到国王陛下一家如此无能,想要找个借口解除婚约呢。
但谁知道呢,这是一位父亲,一位君王的私人事务,一件对我们双方,都没坏处的交易。”
眼见曹振镛不肯说,罗伯斯庇尔想了一会,也确实没想到夏洛特公主有什么用,于是也不再纠缠,点头同意了。
三天后,一辆朴素的马车,载着法兰西公主玛丽亚.泰雷兹.夏洛特离开了杜伊勒里宫。
这位长得一点不也好看,完全不像王后安托瓦内特,却十分神似路易十六的公主,最后看了巴黎一眼,也是看了她的父母最后一眼后,同时告别了历史上凄惨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