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中,有原本那是他们家的邻居甚至是远房姻亲的人,这些狗东西几句经文念过后,立刻化身暴徒。
老人是远近闻名的医者,其中至少有两个暴民的命,是他用医术救下来的,而他能活下来,也是因为他有不错的医术。
当时,我的母亲把老者扶起来后,哭得几乎瘫倒在地,而我却在想,如果是我,我该如何保护我的母亲?”
李兴泰说的很平静,但眼睛已经开始血红,他急促呼吸着,一把扯掉了上衣,露出了健硕的肌肉,身上伤疤,在夕阳的照射下,仿佛一条条苏醒过来的蜈蚣一般,好似在他身上乱窜起来。
“而且我告诉你,不只是金县这样,河西陇右起码有二十个县,都发生了这样的惨剧。
所以从那时候起,我就发誓,一定要找出罪魁祸首,把他们全部铲除!”
李兴泰说着,指着万人坑中的尸体对陈化成喊道:“你以为他们无辜吗?
不,他们一点也不无辜!
没有这些人数百年不断把他们那个寄吧烂教不停地往东面传,西北就不会有什么汉茴之争,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死去!
你以为他们活着,会给咱们带来什么好处吗?
不,什么好处也不会带来!
他们会不断繁衍出恶心的后代,不是变成向东的传教者,就是变成侵入回部的强盗。”
李兴泰大声喊道:“陈化成,我之英雄彼之仇寇,历来就是如此。
如果你不想你的父母妻儿遭到那位老者父母妻儿那样的厄运,那你就要在有能力的时候,把你的心变得跟我一个脏污。
用这颗脏污的心,把所有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人,全部杀光!”
陈化成也哆嗦了起来,他想起了那个自己家穷的都快讨饭,却还要坚持养他这个拖油瓶侄子的大伯。
想起了嫁过来才十五岁就开始照顾三岁的他,把他当成自己儿子的堂嫂。
特别是那个上了蒸笼的孩子,让他想起了他可爱的侄子侄女,如果这种厄运发生自己家人身上,那他会疯的。
看到陈化成开始不自觉的颤抖,李兴泰继续说道:“一人哭何如家家哭,外人哭何如亲人哭,你自己好好想想。”
陈化成已经震撼到无以复加,但是他仍然保留了他的一点点坚持,“殿下,杀戮,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那是因为杀的不够,杀一半又停手,留下了复仇的种子。”李兴泰冷声说道。
“那殿下准备杀多少人呢?”陈化成已经有点被说服了,他低声问道。
“杀一半吧!”李兴泰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