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师,更加敬畏。
所以傅康安要做的第一步,就是用忠君大义和自身前途,来破除黑旗军官兵对大智慧圆满上师、圣贤尊者等的敬畏。
“都指挥使大人说的好,你们也不想想,当年咱们的祖宗造下了多少杀孽。
虽然爱新觉罗家和上三旗的那些主犯已经伏诛,但并不意味着汉人就能重新接纳咱们。
而万岁爷为什么要把肃清羌塘,擒杀廓尔喀人的大功给咱们?安西四省那么多精兵强将不调,非要调咱们?”
副指挥使,也是旗人老将海禄顺势在一旁说道:“这是万岁爷可怜咱们,也是器重咱们,要咱们立了羌塘的大功,去堵住天下人的嘴。
事办成之后,咱父母妻儿就可以安稳的正常生活了,咱们自己有封地的,有官职的,得了赏赐的,也才能心安理得的去享受!”
“万岁爷用心良苦,我保宁万死难报啊!”另一个副指挥使保宁,硬是整出了满脸的泪水,嚎叫着要为莫大皇帝效死。
他们三这么一表演,下面的士兵也开始嗷嗷叫,心里对于黄教上师的那点敬畏,立刻就被上涌的热血给冲散了。
“向前,收了这些吐蕃人的衣甲武器,谁敢不从,就地正法!”傅康安大喝一声,把手一挥,麾下的骑兵立刻策马向前就冲。
而那些铁罐头一般的吐蕃扎甲武士压根就没敢还手,要么呆在当地等着被缴械,要么扔掉武器,拔腿就跑,边跑还边在脱掉衣甲。
随后黑旗军们突入到寺庙内部,一队二百多人的队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些人穿着满清时期的棉甲,有些还穿着不知道从哪来的绿营兵号服和暖帽,赫然便是一部分驻扎在那曲一带的达木八旗兵。
这些兵丁本来是由驻藏大臣掌握,出身和硕特汗国的蒙古人,在羌塘上待的久了,不可避免的开始崇拜上师,视这些上师为羌塘真正的主人。
“狗奴才,咱爷们都不穿戴这玩意了,你们还他妈的在这丢人现眼呢!”
“我说嘛,都二十多年了,怎么民间还对旗人喊打喊杀呢,原来是你们这些狗东西时时刻刻在提醒汉人呐!”
看到对面的达木八旗穿的是八旗兵和绿营兵衣甲,黑旗军的兵将们没有感觉到半分亲近,也没有什么故国不在的悲伤,反而集体应激了。
因为他们现在很快就要摆脱旗人印记变成汉人,从而过上安稳生活,享受大虞开疆拓土红利了。
而这些达木八旗还在穿着旧时衣裳,这不是时时刻刻在提醒天下人,旗人还存在吗?
上百个黑旗军兵将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