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约瑟夫.亨伯特将军还是有些能力的,而且他是一个真正的革命者,历史上还跑去阿根廷参加过独立战争和1812年英美战争,也就是火烧白宫那次。
但此人虽然是个急公好义,猛冲猛打的悍将,却不具有帅才,他最多能带三千人,再多就是害人害己了。
所以亨伯特将军能做出最准确的判断,但是却没有能力统筹全局。
当他指挥的三千多人开始撤退,希望到原本英军左翼立阵的山头与炮兵汇合的时候,却没有给后面的军官下达命令。
这后面的军官在远处用望远镜看见让.约瑟夫.亨伯特竖立起了集合的大旗,还以为是让他们也去集合,于是,作为预备队的八千多人,浩浩荡荡的就来汇合了。
等到让.约瑟夫.亨伯特发现的时候,已经完全来不及,他顾不上责骂下属,只能仓促在这半途的平地身上列阵,因为尾随他而来的鲁藩军,也赶到了。
眼看抓住了这支法军,确定他们的位置,莫公泽反而不慌不忙了起来。
他先是命人去侦查此前与他对峙的一万多爱尔兰民兵,得到这些家伙大多跑回家的消息之后,更加不急着进攻了。
因为别看这时候让.约瑟夫.亨伯特还有一万多人,但实际上核心的法兰西军人只有三千多,其余都是爱尔兰民兵,燧发枪都配不齐,战斗经验也不足,除了对英格兰政府的仇恨外,可以说一无是处。
这种军队,你把他们往绝路上逼,他们是能发挥出一定战斗力。
但你要是不逼他们,慢慢耗一耗,把他们的在死亡威胁下激发出来的血勇给耗光了,就能非常容易拿下了。
双方开始对峙,及至下午两点,爱尔兰民兵们在旷野列阵超过了一个小时,所有人都疲惫不堪,摇摇欲坠。
而此时,鲁藩万户骑兵击溃法军第三翼骑兵团,斩首三百余后,也赶了过来,有了骑兵的追击能力,法兰西人更加跑不掉了。
莫公泽于是立刻派人手持白旗前去劝降,表示愿意给与所有法兰西军官贵族待遇,把他们安置在都柏林,用来交换欧洲大陆战场上被法军俘虏的英军官兵和少量鲁藩兵将。
让.约瑟夫.亨伯特当然不肯,他现在还有巴塞洛缪.蒂林的三千爱尔兰主力在不远处,只要巴塞洛缪.蒂林机灵一点,把逃跑的爱尔兰民兵再聚拢一些,组成一支五六千人的军队前来接应,他还是能退过香浓河的。
而莫公泽的招降,也只是用来瓦解法兰西军官战斗意志的,他只需要法兰西军官们知道就算投降不但不用死,还有相当好的待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