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发红,他站起来给莫洲柘敬了一个军礼,大声回答道:
“回禀大王,我母亲是嘉庆省的达雅克人,确如大王说的那样,虽然周围人都承认我是汉人,可是一路求学而来,没少受白眼。”
说着,军官深吸一口气,“不瞒大王说,末将一直有个昆仑奴的外号,常常因肤色被人耻笑!”
“那现在,没人敢笑你了。”莫洲柘从他的案几上的竹筒中,抽出一根红色长令牌。
“昔日父皇在南洋时,见到谁敢说越人土语就命衙役以此令牌掌嘴。
今日,孤也赐你此令牌一块,若是以后谁敢再取笑你,你就给我用令牌打他的嘴,不管是谁,他要找你麻烦,你就说是我莫洲柘莫老四让你打的!”
“多谢大王!”军官大喜,感激的眼泪都下来了,肤色,以及因为肤色被人歧视,几乎已经成了一块他的心病了。
周围的年轻军官们,也纷纷过来诉苦,更离谱的是一个福建海澄的军官,他十分无语的对莫洲柘说道:
“大王,末将可是百分百汉人啊,家母还跟侯官侯林使君是同宗,结果就因为肤色黑,便被当成南洋土人,那是真没少受白眼。”
莫洲柘看着这军官一脸的冤枉加无语的表情,差点没笑出声,这也是父皇莫子布要他下了南洋,多注意这方面问题的原因。
大虞朝立国二十余年,别的坏毛病不多,但是国外黑奴和印度黑阿三地位低下,欧洲人大多不把这些家伙当人的风气,也开始传导到了国内。
加上中国人其实自古就以白为美,对肤色深本来就很不待见的风俗,导致目前大虞在这方面的问题挺突出的。
莫子布作为皇帝,对于白美黑丑的大众认知没什么意见,但是影响了朝廷对于南洋的控制,以至于好多母族不是土著的人都被影响,那就要整治一下了。
“大王,末将以为,您为我们这些母族是土人的撑腰固然重要,但只能治标不能治本。”
就在军官们纷纷吐槽自己遭遇的时候,一个声音响起了,不过不是来砸场子的,实际上是安排好的托。
莫洲柘也感觉火候差不多了,于是站起来双手往下一压,示意大家听这个军官发表意见。
“大王,如今把肤色黑与土人联系在一起,不正是因为南洋还有大量的土人吗,如果这些土人消失了,那问题不就消失了吗?
这南洋没有土人了,谁还能用土人来取笑我们!”
这话说的好有道理,一时间竟让大多数军官无言以对。
“南洋土人可还有近千万,咱们真的要杀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