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远宁此刻已经形容不出自己的愤怒了,如果不是路远风凑巧发现韩玉瑾神色不对的被人带去偏僻的院落,周承安就救不了韩玉瑾,韩玉瑾是不是就会被那个禽、兽、玷、污,沈远宁想想都后怕。
当沈远宁见到周承安时,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感觉,感激有之,嫉妒有之。
“多谢王爷,沈远宁感激不尽!”
“世子客气了。”
周承安云淡风轻的笑了笑,让苏苏带她去见韩玉瑾。
当沈远宁到了韩玉瑾的房间后,心中百感交集。
当她看到床上的韩玉瑾蜷缩成一团,手脚都被布包着缠在一起,嘴也被堵着,沈远宁知道那是防止她伤到自己,还是忍不住心痛。
似乎她每次出门都多灾多难!
沈远宁上前拿开她嘴里的阻碍物,韩玉瑾未语泪先流,可怜兮兮的对沈远宁说:
“帮帮我,帮帮我……”
她何曾有过这样无助的一面!
沈远宁心里剧痛,嘴里很是苦涩,松开了她被捆着的手脚。
“玉谨,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护不住你……”
韩玉瑾抱住他,心里说不出慰藉,她已经嫁过人,哪怕这个人不是完美的良人,韩玉瑾也做不到顶着沈远宁妻子的名头,与周承安发生关系。
周承安的情,她承受不来。
“你终于来了!”
话语消失在韩玉瑾热情的亲吻之间。
一句话,让沈远宁难以自持!
……
鲁平王府的寿宴散了以后,陆氏一直等不到韩玉瑾,陈月乔也是魂不守舍的,陆氏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还是三泉后来来禀告,说是韩玉瑾身体不舒服,沈远宁陪着回去了。
陆氏这才安心,登车回去了,陈月乔的神色更是恍惚。
鲁平王书房。
“糊涂!”
鲁平王气急败坏的怒骂着成陵郡主,气的手哆嗦。
“你可知道毒害朝廷命妇是什么罪名?”
成陵郡主一言不发。
“枉你是我皇家的女儿,此等下流手段也不怕辱没先祖?”
“父王,何必因为他人如此生气,我如此做,也是我小姑的主意。我这样也是为了我那外甥女好。”
“愚蠢的妇人!那韩氏是圣上钦赐诰命,你们做出此等事,事后让丫鬟揭穿,不仅是打韩氏的脸,更是打沈家陈家和圣上的脸,让人岂会姑息。”
成陵郡主确实没想这么多。
只听鲁平王又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恨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