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明显着是觉得他太闲了,沈远宁也不气恼,神色有些沉痛的说:
“总要等我的伤好一些。”
听沈远宁说起他的伤,韩玉瑾眼光不由得看向他的肩头。想到这些日子,他的左臂一直垂在身侧,没用过力,心里又是一阵难受。
“张医正不是在府里住着嘛,他的医术肯定比江城的大夫好,让他给你看看,京城里还有许多的名医,总能治好的。”
韩玉瑾不知是在安慰他,还是在安慰自己。
沈远宁似是不在意,拉过她坐在床边说:
“我知道,我已经让太医院擅长这方面的太医看过了。太医说我只要不用力就无碍,等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
沈远宁这样说,韩玉瑾心里更是添了几分内疚。本想着安慰他两句,又听他说道:
“这些日子以来,我也有些习惯了,只是平日里我研磨习惯用左手,如今却研起来却很是艰难。”
“不是还有三泉吗?”
韩玉瑾没听出他所表达的意思,觉得他左臂受伤,再去研墨肯定很吃力。
沈远宁微皱着眉头,似是无奈的说:
“三泉做其它事情倒还可以,这研墨他做不来,每次不是太淡,就是太浓,总不称我心意。”
说着,他低头看着韩玉瑾,声音放的很低,很温柔:
“我见你每次研的墨都浓淡相宜,不如以后就劳夫人你帮我吧!”
韩玉瑾这时才明白,说了半天,七拐八绕的,原来打得是这个主意,想要*添香!
“我又不是侍候笔墨的丫鬟!”
说着就不理他,好心关心他一下,他竟还有心思打趣自己!
沈远宁见她生气,揽过她的肩说:
“不逗你了,陪我说会话。”
见她还是赌气不肯转过身,沈远宁也不介意,靠在床头的大迎枕上说:
“过几日我带你去南山别院住几日,那里景色幽美,山上还有很多早熟的果子,是我小时候最喜欢去的地方。”
“吃货!”
韩玉瑾没好气的说,沈远宁看着她,觉得她此时才有了以前的一丝气息。
“我手臂不能动,还要你上树帮我摘果子下来。”
沈远宁现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韩玉瑾他受伤这点,那夜韩玉瑾的那句梦话,对沈远宁的杀伤力太大了。
“我又不是猴子,不会上树。”
沈远宁用完好的一只胳膊揽过她的腰,让她更贴近自己。
“我的夫人有勇有谋,空手夺了叛军的兵刃,我相信,一棵小小的果树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