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听过教诲。
真的论起来,我还应该称呼金兄一声师长。”
杨士奇点头,这上面他没有否认。
金文徴一边说,一边朝着屋子里面稍微打量一下。
只见那个小个子,今年不满十八岁的黄观,只在自己进来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笑了一笑,算是打过招呼。
连身都没有起。
这个时候,就又已经坐在座位上面,在那里看书了。
竟是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
让他分外不爽。
只觉得这毛都没长齐的崽子,人情世故上面是真的不行。
而那开门的铁铉,此时也坐了回去。
大部分的注意力,也同样是在书上。
至于胡俨和杨荣两人,此时在低声交谈着一些话。
听起来是在说一些算术上的问题。
只有杨士奇,还有吴行两人在这里陪他说话。
这让他心里面更加的不痛快。
这群后生仔,当真是没有点礼貌!
果然,不学圣人诗书,就是不行。
都是这样的无耻之徒!
想想就让人生气。
偏偏这次,他前来这边是有求于人,有大事要办。
所以便也将这些不快,全部都给尽数忍耐了下去,不表露分毫。
“金兄说的是,咱们同在一个屋檐下吃饭,都在国内学里任助教。
虽教的学科不一样,可也不过是分工不同。
彼此之间,确实应该要多多的交流一下。”
吴行,也就是晋王朱棡,笑着说道,脸上带着笑容
呸!什么东西!
也配和我交流,也配和我平起平坐,相提并论?
金文徴心里面暗自呸了一声,分外恼怒,有被侮辱和冒犯到。
一个教算术的,也好意思和自己这等教授圣人大义的说这话?
当真是恬不知耻!
面上笑容却是不减。
“吴贤弟所言甚是,话就是这般说的,事也是如此做的。
同在一个屋檐下,咱们是要多多的交流一番。
今后教上几年书,咱们这些人,都会被外放到地方去任官。
这个时候看起来不怎么行,但到了外面任了官,那我们之间的关系,可就远非寻常人可比了。
今后说不得,还要相互照应。
指不定什么时候,谁就能找到谁帮个忙。
多多的交流,培养感情,还是很有必要的,不能只一心的读书。
在国子学这边教书,不可能干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