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维护国子学的威严!”
冯庸一身正气,义愤填膺的出声说道。
仿佛他带着这些国子助教,前来阻止朱棡做事,全是为了维护国子学。
和他们自身的利益没有任何关系。
这是明显想要把宋讷给推出来,并在言语上面架着宋讷。
用大义,以及宋讷国子学祭酒的身份,对宋讷进行捆绑。
让宋讷替他们出头。
就仿佛,他们在之前积极联络,对宋讷下黑手,准备至宋讷于死地的事,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朱棡将这些看在眼中,不由的撇撇嘴。
对这些人,愈发的厌恶。
这些狗东西真能避重就轻,真无耻!
你说他们脸皮薄,可他们很多时候脸皮都特别的厚。
如此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极其不要脸的事儿,都能干出来!
他倒是想要看宋讷的接下来会怎么办。
能干出什么事情来。
依照宋纳的能力,和智慧,应该不会被这些人给架住。
宋讷真要是为这些人出头,那这事情就搞笑了。
说实话,对于宋讷他其实谈不上喜欢。
毕竟,他在国子学以普通人的身份,沉浸式的体验了一年多。
先当学生,又助教。
被宋讷所制定的森严的学规,给整的浑身难受。
而宋讷这人,确实太过于古板,甚至于在一些事情上,可以称为冷血无情!
到若是抛却自身的这些感受,平心而论,宋讷当国子学祭酒,还是挺不错的。
宋讷此人,那是真的铁面无私,绝不通融。
学规制定出来后,就不会让其变成摆设。
而是能不差分毫的执行下去。
国子学以往,可以说也是很烂的。
培养出来的学生,大多数都是不堪一用。
父皇为此苦恼不已,连番换祭酒。
绞尽脑汁,想要让国子学重新站起来。
只是,换谁都不行。
甚至于连带韩国公李善长,都曾经被父皇任命为国子学祭酒。
想要让李善长这个自己爹的子房,大显神通,让国子学支楞起来。
只是愿望虽好,现实却往往让人难受。
李善长只担任了一个月时间的国子祭酒就不干了。
一方面,是没有弄出相应的成绩。
另外一方面,也是李善长这堂堂韩国公,当了祭酒之后,被下面的众多学生们,以及教书先生们那诸多千奇百怪的问题,给整的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