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宋大仁等人欢天喜地的大喊大叫,庄不染走下高台,正欲跟故作平静的田不易复命时,一道倩影迎了上来。
她兴高采烈的抱着黄衫少年又蹦又跳,还不断说着,我就知道你能在这届七脉会武中夺魁。
如此一幕,也让同样走下台的齐昊眼底浮现一丝黯然神伤。
“小师妹,注意影响,你可是女儿家。”
黄衫少年说完,田灵儿大声纠正:
“张小凡,不要以为你夺魁了,就可以倒反天罡,一天是师弟,你一辈子都是师弟。”
苏茹瞥了自家夫君一眼,便出声道:
“灵儿。”
田灵儿一听,先是看了看自家娘亲,眸光再转向自家老爹,马上明其意退到一边。
黄衫少年迈步上前,拱手道:
“师父,师娘,弟子幸不辱命。”
“好好好!”
田不易一听,连声叫好,刚想拍一拍小徒弟的肩膀,倏地发觉自己身高不够,转而拍向胳膊:
“老七,须知胜不骄,败不馁之理,今后还要保持现在淡若清风的心境。”
“谨遵师父教诲。”
黄衫少年恭敬回道。
“好。”
田不易又叫了一声好后,侧身看向苍松道人,道:
“苍松师兄,今日终究是我大竹峰一脉技高一筹,切莫怪自己门下的弟子不争气,只能怪我把弟子教的太过出色,致使龙首峰一脉不能在会武大试之中夺魁。”
这般嘴脸,不禁让苍松道人嘴角一抽,周围的诸脉首座唇角也不由地动了动,都觉得田不易的脸皮够厚,什么功劳都敢往自己身上揽。
如此绝代之才,岂是他这个庸师能教出来的,只觉牵来一条狗,都比他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