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藩邦的父子之谊。臣料其必广布流言于辽东镇抚,甚或达于天听,谓我朝私纳叛将,擅接伪书。此番辩诬之艰,恐逾前事百倍矣。”
“依卿之见?”李珲拧着眉头道。
李廷龟深吸一口气。“臣请殿下早作绸缪,若皇上降谕我国必诛使焚书以彰事大之诚,我朝当有雷霆之应。”
朴承宗插话说道:“遣使朝天,本就是为了剖明我国不能斩将焚书之隐衷。若不能为,何必遣使?”
“朴领相。消疑、拒兵若能两全当然再好不过。殿下若是遣我朝天,我亦尽力周旋以求两全,”李廷龟叹了一口气。“但天心若坚定不移,那就只能舍弃两全之道,而尽藩守本分了。”
“臣附议!”张晚高声附议道。
“臣附议!!”在张晚身后跪着的一干大官小吏也跟着附议。
“今天先这样吧。散了。”李珲彻底没有耐心了。他站起身,一甩袖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宣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