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社稷江山,免除百万生民之难。”朴承宗说道。
“认罪认罚?那父王岂不.岂不”李祬问。
“邸下,没事的。”李尔瞻接言道,“皇上兴师朝鲜终究还是为了强我国防,抵御奴贼。我们可用‘羁縻缓祸’之辩为殿下辩解,尽可能地争取宽大处置。只要王系不易,就算殿下被皇上废为庶人,也可以在您的孝敬之下安度晚年。”
李祬气息一滞,终于明白朴、李二人为什么要在门口拦住自己了。“这你们我,我不能.不能行此大逆之事。”李祬狂跳的心脏又快了些。
“王者,天子藩臣也。藩王被废,世子继位,此乃古今中外通行之道,又怎么能说是大逆呢?”朴承宗说道。
“可,可是这檄文上也没说让我继位啊。”李祬一遍又一遍地扫读着檄文,却只见到了废黜国王的内容。
朴承宗也担心皇帝有意让他人承袭朝鲜王位,不过这时候,他也只能稳住自己并安慰道:“邸下勿虑。早在十一年前您就受了先皇帝的册封,又是殿下独子,名正而言顺。所以还请邸下安心主持大局!”
李祬像点头又不像点头似的摆了摆身子。“李公。”
“臣在。”李尔瞻当即应道。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李祬问道。“李公不但是礼曹判书,还兼着义禁府判事对不对?”
李尔瞻立时凛然。“对。”
“那你能不能在那袁钦差进京之前,把那两个人都杀了?”李祬问道。
“哪两个人?”李尔瞻明知故问,还看了朴承宗一眼。
“当然是这姜弘立还有那什么金金副元帅啊!”李祬卷起檄文,指着“弘立”二字说道。“我要你杀人灭口,不要让那个钦差抓到父王的把柄!”
李尔瞻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冷汗。
开什么玩笑!钦差进京之后多半不会对国王处以极刑,但对“仍怀首鼠”的“胁从之徒”一定不会手软。在这种时候杀掉姜弘立和金景瑞,跟自寻死路有什么区别?
李尔瞻深吸一口气,为自己争取了片刻措辞的时机。“如果邸下下令,臣自然奉命。可是,领相在先前面见殿下的时候就说过了,这两个人已经不宜杀了。”
“这是什么道理!”李祬的注意力果然被李尔瞻这一手转移到了朴承宗的身上。
“这”朴承宗的眼角抽搐了起来,又在心里狠狠地骂李尔瞻好几遍。
他先前说的那番话就不是讲给国王听的。朴承宗只是在合理化自己此前保护姜、金二人的行为,并且从侧面强调自己对“国王暗昧失德,命令前线大将交通虏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