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在李尔瞻的家里被抓的。”具宏冷冷地解释了一句。
“万历四十三年申景禧下狱的时候,子谦已经因为幽母事件而被革罢了。”李贵帮崔鸣吉开脱了一句。
“不知无罪,子谦兄不必放在心上。”李倧收回眼神,缓缓地站了起来。“默斋公,咱们走吧。”
“好。在下的驴车就在外面。”连轴转了一天李贵已经很乏了,但他还是强打起精神,率先迈出步子。
“阁下,等等!”崔鸣吉倏地起身。
“邸下已经决定了!”具宏拦在崔鸣吉的面前。“你要是不愿意.”
“舅舅!”李倧一把抓住具宏的肩膀轻轻地将他拨开。“子谦兄。范雎报仇,十年不晚。子谦兄不必担心,我无意同李尔瞻结盟,不过与他虚与委蛇而已。”李倧本人确实与李尔瞻没什么仇怨,但他的那些追随者却几乎都是李尔瞻的仇敌。
“子谦,我想汝靖应该也怀着十年报仇的心思。”李贵也适时地将崔来吉给抬了出来。
“阁下,二位,你们误会了。在下既然来了这儿,就支持阁下的一切决定。在下只是觉得阁下不必以身犯险。”崔鸣吉苦笑道,“今天下来,李尔瞻始终不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也不知道是阁下在背后主导反正义举。而且默斋公应该还记得,李尔瞻自己也说可以等姜、金劫到手上,再与阁下坦诚相见。所以默斋公完全可以继续伪装成仁城君、义昌君或者别人与他交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