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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试者的同意与否，并不影响实验的科学价值……”
“痛苦只是获得知识过程中的必要代价……”
“个体的牺牲，如果是为了更大的进步，那无疑是值得的……”
这些隐藏文字只会闪现一会儿，然后被表面的“善意”重新覆盖。
“有趣的编辑手法。”
罗恩轻抚着其中一页，感受着记忆丝传来的微妙脉动：
“这些早期论文后来被人为修改过，掩盖了真实想法。”
他将自己所有与感知相关的技能与特性全部启动，开始认真观察纸张的深层结构。
在特殊视野下，每一页纸张都呈现出分层状态。
表层是修饰过的“慈善”内容，深层则隐藏着更加黑暗和实用主义的真实思想。
“这不是性格转变，而是逐渐卸下伪装的过程。”
罗恩在心中做出自己的推断结论：
“她从一开始就具备这种冷酷的本质，只是早期还会刻意掩饰。”
他仔细查看了论文的时间标注，开始构建一个详细的时间轴。
随着《噬星者的呓语》修炼深度的增加，卡桑德拉“伪装”的程度在逐渐减弱。
不是被什么外来意志替换，而是原本就存在的冷酷本性，在星辰力量的影响下被逐步放大。
罗恩想起了自己最近的心理变化，那种对古代炼金士实验的逐渐麻木：
“我也在经历同样的过程。”
他取出一面特制的“自省镜”。
这是根据占星原理，结合炼金术所制作的心理状态监测工具。
镜面不会反射外貌，而是显示观察者内心的真实状态。
毕竟，有时候一些变化自己是无法发觉的，得靠第三方的投射才能映照出“真实面貌”来。
在镜中，他看到了一个眼神逐渐冷漠起来的自己。
“至少我还能意识到这种变化。”
罗恩低叹一声，有些无奈地收起镜子：
“意识到问题的存在，就意味着还有挽回的可能，关键还是要建立有效的监控机制。”
就在他准备继续研读下一份文献时，实验台角落突然传来了一阵奇怪声响。
“滴答……滴答……”
是那台看起来颇有年代的“意识层析装置”所发出的声音。
这种设备在运行时通常是无声的，出现这种规律性响声只有一种可能——内部储存着未处理的数据。
罗恩走近观察，发现设备表面覆盖着一层细密的霜花。
这些霜花不是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