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坐在那里干什么?细伟他们在海底册的名字,是挂在官仔森门下的!
我要去拿他问话,你觉得让他们跟着去合适吗?”
“哦哦!”
乌蝇一拍脑袋,赶紧跟着起身。
大南街,一栋公寓楼里边。
这里是官仔森的住处,两室一厅,空间算不上宽敞,但也算不上逼仄。
这是一年前,吉米仔花钱为官仔森购置下来的住处。
只是官仔森平时少有待在这边,他更钟意待在石峡尾屋邨的唐楼里,那里道友成群,显得自己合群一些。
此时官仔森正坐在卧室里,点着两沓刚数好的钞。
“这五万明天用来买八号,这六万下周用来买马德堡。
我不信每次都输,总会赢一次的!”
咚咚咚——
正当官仔森准备将点好的钞票放入床底下的时候,外边响起了敲门声。
官仔森当即紧张起来,把钱往床板底下一塞,猛地站起。
“谁?”
“森哥,方便让我进来聊两句吗?”
听到外头是何耀宗的声音,官仔森先是一怔,但紧张的情绪却不免缓和了不少。
来到客厅,打开房门,却看到乌蝇带着一班细佬跟在何耀宗身后,官仔森大致猜到了何耀宗是为什么来的了。
何耀宗示意乌蝇带着人在外边走廊等候,随后搂着官仔森的肩膀进入了房间。
关上房门,刚准备找个位置坐下,何耀宗这才发现官仔森的屋子里,竟然连一条板凳都没有!
吧嗒——
点燃一支烟,何耀宗索性开门见山。
“森哥,我只问你一句话,这段时间有人在我们堂口走粉,这件事情和你有没有关系?”
此前被撸下位,官仔森自然是很不甘心的。
但何耀宗的名声实在太恶,官仔森也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于是当下目光躲闪,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什么走粉?阿耀,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我在深水埗这么多年,如果想要走粉,怎么还会等到今天……”
“行了!有森哥你这句话就足够了!”
何耀宗拍了拍官仔森的肩膀,思忖片刻,还是再度开口说道。
“我知道森哥你被逼着交位,心中难免有所怨气。
但我也不妨把话说清楚,现在阿叔把堂口事务交给我打点,也不是我赶你下的台!
你有意见,去找邓伯他们讲去!
我给堂口立下不准走粉的规矩,哪个要是敢坏我规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