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耀宗只是起身摊了摊手。
“刚才我就讲得好清楚,我什么都不知道!
沙sir你钟意做什么,用不着和我交代,抓人也好,熄灯也罢,总之就随便你喽。
还有别的事情没?我让人在茶楼煲了盅靓汤,如果没别的事情,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你走!只是到时候被扫到要饭的时候,记得不要来油麻地找我!”
肥沙认为自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当下伸直右手,指着门口,让何耀宗走出去。
何耀宗拍了拍衬衫上的烟灰,随后礼貌地朝着肥沙笑了笑。
没再多说什么,调头离开了肥沙的办公室。
回到茶楼,刚冲了杯茶,就接到了阿华打来的电话。
“耀哥,这样搞不行啊!
前脚刚给完钱,把人从警署里捞出来,后脚就有人再被差佬带进去。
场子被o记熄了灯,堂口这么多兄弟靠什么去养?
要不还是和社团这边通通气吧,这样下去迟早会顶不住的……”
何耀宗攥紧电话,淡然开口道。
“你就告诉我,斧头俊那边的遭遇,是不是也和我们一样?”
“一样是一样,但我觉得……耀哥你这样撒钱,就为了替社团打下尖沙咀,不值得啊!”
“钱都已经撒出去了,现在缩起头来当王八,那才是真正的不值得。
阿华,告诉场子里的兄弟,不要顾虑太多,只要我何耀宗手里还有一个嘣,他们的误工费,汤药费,保释费,我全部安排妥当!
深水埗不会亏待任何一个兄弟,让他们放开手脚去打!”
再度得到何耀宗的答复,阿华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只得在电话里头应承了一声,随后两人结束了通话。
广华医院,已经在医院趴了一天的林怀乐,今天终于可以坐起来喝口汤了。
他头上裹着一层又一层的纱带,脸色苍白,看起来显得有些滑稽可笑。
少少饮了半碗鸡汤,他挥手让自己的头马阿泽把汤碗放下。
旋即开口问道。
“听说何耀宗已经带人踩进尖沙咀那边了?”
阿泽点头:“没错,邓伯发了话,我们佐敦也要照跟。”
“现在情况如何?”
阿泽不由得面色一苦,长叹口气。
“何耀宗简直是个疯子,这么多年,没见过谁是这么晒马的。
一个晌午就拉了近千号人过去,直接惹得o记的主官亲自下令,要关停两家的场子。
现在他和斧头俊的那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