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哈桑。
但是哈桑身边早已被他们安排了人监视,只等你的人过去做完事,他们就出手抓人,拉到政治部的安全屋去审讯。
拿到口供,他们就杀人灭口,以此来作为你的把柄!”
在疼痛的刺激下,陈嘉南话也说得利索些了。
说完又瞄了何耀宗一眼,睇对方没有开口说话,又赶紧补充道。
“我也是被他诓过来的,何先生,他们手里有我黑料,做这单生意我赚不到任何好处!
这不干我的事,真的不干我的事啊!”
何耀宗从兜里取出一支烟点燃,深吸一口,才继续问道。
“既然是要谈合作,为什么不坦诚一点呢?
陈嘉南,你话政治部手里有你的黑料,能不能和我说说,都有哪些黑料啊?”
“我于十五年前创办了宏安地产,但由于当时对形势判断失误,转而去马来西亚发展地产生意。
这些年,通过亨利的家族关系,我一直在南洋那边找些替死鬼,做烂尾期房工程。
亨利替我搞定南洋那边的关系,我当初和他合作,资金往来记录都会送到他手里一份,以此来获得他的信任。
但我也没想到他会让我来港岛搞你,你放我一马吧,我也是被逼的……”
陈嘉南话到此处,居然呜呜咽咽哭出声来。
真不知道政治部豢养的这些虫豸,都是一些什么玩意。
何耀宗伸手夺过阿华手中的鱼刀,往冰冷的地板上拍了拍。
“那好,你告诉我,这些年你和亨利合作的那些账本,都放在什么地方。
既然要合作,大家彼此也得互相交个底对吧?”
“何先生,这种烂事我怎么会留后患在手中呢!”
“也就是说,你的黑料都在政治部的手里?”
陈嘉南只是战战兢兢点头,不敢多做言语。
何耀宗嗤笑一声,把左手夹着的烟叼在嘴里,随后拿起那柄鱼刀,在陈嘉南的身上擦了擦。
“听好了,一会打个电话给亨利,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打完电话,你我相安无事,滚回马来西亚去,以后不要让我在港岛看到你!”
陈嘉南连连称是,一颗悬着的心,总算稍稍踏实了些。
何耀宗旋即起身,招呼阿华在里边盯着他,随后走出冷气库,到外边去打了通电话。
电话是打给刘建明的。
电话接通,刘建明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哪位?”
“方便讲话吗?”
“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