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虎堂的人上来洗地,不要耽误了回台岛的航班。”
——
从外港码头那边回来之后,何耀宗心情非常不错。
他先是拿着那份合同,交到吉米仔手中,让他送到公证处盖戳。
而后又搵了几条女来到房间,体验了一番威利厅的至臻贵宾服务。
转眼间,夜色再度降临。
晚八点半,威利厅门口的台阶下,忽然驶来了六七台小巴。
小巴停稳,当即有百十号人下车,有搵着开山刀护航的,又扛着麻袋的,二话不说,就往赌场里边跑去。
这群人目标明确,进入酒店大堂,便直奔赌厅那边而去。
这群人正是号码帮派来搞事的打仔。
此时正值赌场营业高峰期,号码帮这群人动作利索得紧。
路过百家乐,便扯开麻袋到处丢蛇。
进入贵宾厅的,便扯开麻袋开始放沾满粪水的蚱蜢。
手段低劣,却是港岛社团追贵利最常见的方式。
一时间整个赌厅几乎炸开了锅。
正在贵宾厅这边带人睇场的大飞收到风声,赶紧带着一群人跑了过来。
已进入贵宾厅,迎面便扑来一只蚱蜢,直勾勾的挂在大飞的长毛上。
“你老母,这是什么东西?”
一股恶臭的气息铺面而来,大飞嫌恶的抓下那只蚱蜢,丢在地上一脚踩死。
随后把手尖凑到鼻前闻了闻,当即一声干呕。
“屌他老母的,濠江的社团也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给我斩死他们!”
正当大飞怒不可遏之际,却有马仔跑到大飞身边。
气喘吁吁道:“大飞哥,这群扑街丢完东西就跑,我哋要不要追出去啊?”
“追啊,点解不追?!”
“可是……可是场子里的客人在投诉啊。
他们朝着要去兑筹码,还有贵宾厅那边,好几个东南亚来的富商,今晚约了通宵局。
不把那些屎蜢抓完,只怕客人要向蒋先生他们投诉了!”
大飞气得一阵头晕眼花。
旋即一把抓住了这个马仔的肩膀,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手上沾染的粪水。
“听着,不管怎么样,先把那些客人的情绪给我安抚下来。
要是让我听到那个阔佬去和蒋先生投诉,今晚我就把这些屎蜢抓起来,一只一只喂到你们的嘴里!”
“好,我马上去办!”
大飞平素里疯疯癫癫,没有人敢怀疑他这番话里的含金量。
一时间这群睇场的打仔人也不去追了,一个个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