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师父,咱们去把师叔带回来。”顺便把上官清这个隐患彻底解决了。
有上官清在旁觊觎师父一日,她这心就一日不得安宁。
白惜璟张口正要回答,白酒慌张地跑了过来,扒着门框大口喘气,说道:“宫主,师父回来了,她……她还带了个人回来。”
那人脸色苍白浑身是血,若不是师父把她抱在怀里带回来,一定以为她已经死了。
白惜璟和白朦对视一眼,起身说道:“去看看。”
等她们到了白少琴的院落,进了她的卧房,意外地看到了聂长歌。
白酒惊讶得脱口问道:“聂……聂姐姐,你怎么能站起来?”她一直以为聂长歌双腿残疾,只能靠轮椅代步。
聂长歌回头,对白酒笑了笑,回答说:“之前受伤服的药有副作用,吃了之后双腿会无力。”说着目光飘到了白惜璟身上。
目光从颈间划过,扫了眼双腿,偏头又看了看白朦。
白惜璟对上聂长歌的眼神,读懂了她眼里的意思,她这位擅毒擅医的师娘,看出她们昨晚做了什么了。
白少琴见聂长歌和宫主师妹看来看去,催促道:“聂姨,你别看宫主了,先看看这位受伤的姑娘吧!”
闻言,聂长歌笑了笑,收回目光,转身在床榻边的凳子上坐下,温和说道:“别急,我这就为她把脉,有我在,只要还有一口气,死不了。”
江湖人称她温柔阎王,既然是阎王,能让人死,也能让人生。
手指搭在受伤女子寸、关、尺三部,指腹轻用力,皱了皱眉,力道渐渐加重,片刻后,收回手。
“受了内伤,心脉有损,应该是被人一掌打在了胸口上。”说着扒开了受伤女子的衣服,一个漆黑清晰的掌印赫然出现在她胸口上。
从袖袋中取出一卷银针,取了一针,在胸口上扎下,静待片刻后,收针。
“至于她身上的这些血,大部分不是她的……”看到白酒捂着眼睛一副非礼勿视的样子,微愣了下,笑出了声,伸手把受伤女子的衣服扯回原位,遮挡住胸前的旖旎风景。
继续对几人说道:“我去写个药方,按方抓药服上半个月,好好休养,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回头看了眼受伤女子,起身从怀里取出一小瓷瓶倒出一颗棕褐色药丸递给白少琴,“一刻钟内她会醒来,有片刻的清醒,趁那时候,给她服下。”
白少琴接过药丸,点了点头。
如聂长歌所言,没一刻钟的时间,受伤女子醒了过来,意识模糊地看了眼周围。
白少琴二话不说扣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