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
这是他们二人之事,段融也不便说什么,只能任由胡欢欢离去。
段融打开了胡欢欢留下的食盒,只见上层是一碟狮子头和一碟焖鱼,还有两张烙饼。
这显然是给自己的,段融取了出来。
他打开食盒的下层,发现底部发着一个盖着盖子的砂锅,段融一摸那砂锅竟然还有几分烫手。
段融将砂锅端了出来,放在了床榻旁的几案上,掀开了盖子,顿时热气腾起,香气四溢。
段融看到沈平明显咽了下吐沫。
黄灿灿的鸡汤上,漂着参片,光看色泽,就好不诱人?
段融拿了调羹放在了那砂锅里,看着沈平,问道:“能自己吃吗?”
“能。”沈平倔强地吐了一个字,便想挪动身体,但他全身伤口,微微一动,便疼得他龇牙咧嘴。
“行了。我喂你吧。”
“不用!”
“你是病人!别逞强!”段融冷道,拿起调羹,舀了一勺汤,举到了沈平的嘴边。
沈平脸色有些难看,他觉得自己喝口汤还要让人喂,实在太过丢人,不过他还是将嘴凑到了勺边。
段融将调羹微微一斜,沈平吸溜了一声,一大勺鸡汤便入口下胃。
“嗯……”沈平忍不住呻吟了声,显然很是受用。
段融一勺一勺,将一大砂锅的鸡汤,几乎都喂给了沈平。沈平初时,还有些羞赧,后来就敞开吃了。汤喝得差不多了,段融用筷子,将煮烂的鸡肉,也喂给了他。
沈平吃饱喝足,段融才到堂屋去,就着烙饼,吃他的狮子头和焖鱼去了。
段融刚吃了几口,忽然听到里面沈平叫道:“这是谁开的方子?”
你叫声颇为中气十足。
段融暗叹道:这是喝了鸡汤?有力气了,是吧?
他拿着手中的烙饼走了进去,一看,不知沈平何时将床头几案上的顾素修开的那张方子,捏在了手里。
沈平见段融进来,抬头看向他,怒道:“我就是吃的这个方子吗?这他妈是治病的方子?养神安胎呢?”
怨不得沈平大怒,这方子于他而言,可是性命攸关的。
“这方子,你就吃了一剂。”段融咬了口手中的烙饼,平静地说道。
沈平目色动了动,似是想起了什么,问道:“那我之前那两晚吃得什么药?”
沈平虽然昏迷,但偶尔清醒时,也能感到体内药力凶猛,绝不是手中这种温补的庸方。
段融从袖口拿出了一张药方,递到了沈平的手中,道:“你之前两晚,吃得都是这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