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看向山谷内云雾翻腾的某处崖壁,他怀疑萧栖梧是不是在万象洞那边。
但是从昨日清晨到现在,都十多个时辰了,萧栖梧总不会一直呆在万象洞内吧。
他是嘱咐过萧栖梧过关注段融的状况,但也不致于这么上心吧。
朱鹤想了一会儿,扭头看着那童子,道:“既然你家大人不在,老夫改日再来。若你家大人回来,告诉他一声,我来过。”
“是!”
朱鹤说完,已经化成一道黑芒离去了。
萧栖梧不在,他没有阵牌也进不了万象洞内,只得改日再来了。不过朱鹤的心头有些打鼓,萧栖梧的行止似乎有些反常啊。
那童子看着朱鹤化为黑芒而去,终于长吁了一口气,抹一把额头的冷汗,方才朱鹤的灵压外放,那童子只感觉心头压了一块大石头一般,两膝更是一阵发软。
他见朱鹤远去,萧栖梧也不在,散漫天真的天性又散放了出来,嬉笑着从石椅下抽出了盛了果子的木盘,抱着木盘爬上了石椅,一边慵懒地躺在那里,一边吃起了果子来。
朱鹤回到云浮峰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在段融受刑时,他就感觉萧栖梧的反应有些不对味,后来褚无伤说是老祖下令让他打实段融三鞭,朱鹤这才去了心头的疑团。
但现在,段融刚被关入万象洞内,萧栖梧竟然诡异离开。
那有这么巧的事呢!?
朱鹤心头打鼓,第二日清晨,便早早到了无量崖,结果萧栖梧竟然还不在。
接下来,朱鹤天天造访无量崖,三天过去,萧栖梧日日不在。
到了第三日,朱鹤已经彻底坐不住了,他直接找到了楚秋山和杨思铉。
两人跟着朱鹤一起来到了无量崖,杨思铉对那童子和无量崖的护卫们一番盘问,亦是心头大感疑惑。
杨思铉道:“萧栖梧是无量崖的执法长老,现在段融还关在万象洞内,他如此数日不见人影,这是渎职!”
朱鹤道:“他渎不渎职的,老夫根本不关心。只是我那徒弟还在万象洞内,我怀疑他此时的安危。”
楚秋山和杨思铉闻言,都是心头一跳。朱鹤的意思,是在影射萧栖梧可能害了段融,然后畏罪潜逃了。
朱鹤道:“楚门主,你那里是否有万象洞符阵的阵牌。老夫现在要进洞中,亲眼看了我那徒儿,才能安心。”
楚秋山道:“万象洞的阵牌只有一块。”
朱鹤的脸皮抽了一下。
楚秋山道:“这阵牌是老祖当年彻底固定下万象洞的符阵后,交给我的。老祖那里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