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硝子同学才壮着胆子疑惑出声。
“……”
阿纲无奈摇摇头:“没事,只是想安抚下你,只不过看来是不用了。”
都说看恐怖片,里头的配乐声音也占着很大比,如果听不到,那几乎就感觉不到什么恐怖了。
这里除了黑,还有工作人员时不时整出的一些小动静来吓人,但只要不突脸,他可以保证完全吓不到硝子同学……
阿纲用手电筒敲了敲树干上的黄色路标:“再往北走五百米有打卡点。”
硝子攥着皱巴巴的地图,荧光笔标记的路线被汗渍晕开:“可这棵树我们二十分钟前见过”
“咚……”
阿纲敲了敲她的脑袋:“不要自己吓自己好吧,这树长得几乎都一个样。”
“哦……”硝子委屈巴巴地捂着脑袋点点头。
这五六分钟走下来,她除了一开始有点紧张和害怕,后面是一点害怕的情绪都感觉不到。
一是有某人在身边,二是她把助听器摘了下来……
现在她和阿纲交流只靠唇语,借着那微弱的月光和手电筒来翻译。
两人来到第三个打卡地点,枯枝在脚下发出脆响,林间突然扑棱棱飞起一群乌鸦。
硝子借此整个人闭眼撞进阿纲怀里,附近有临时搭建好的小型监控,她也不敢去做些什么过分的事情……
什么趁天黑害怕偷偷亲他,然后借口说是因为吓到,不小心的,又或者是突然抱紧他,这些单纯的硝子同学‘想都没有想过’。
“是斑鸫。”阿纲用光束追着鸟群,光斑扫过树干时硝子突然僵住——扭曲的树瘤在光影里像张哭脸。
“走这边。”阿纲注意到她的异常,自然地牵过她发凉的手。
腐殖土的气味越来越浓,硝子深一脚浅一脚跟着,突然被横亘的树根绊到。
阿纲手臂肌肉瞬间绷紧,她撞上的胸膛传来闷闷的笑声:“看路啊。”
月光透过树冠碎成银屑,伴随着远处传来溪水声。
当手电筒光束扫到系着红丝带的打卡木桩时,硝子刚要欢呼,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惊恐的尖叫声。
“啊!!!”
“怎么了吗阿纲?”硝子看他突然神情凝重地回头看向身后,很是好奇,但她又不敢回头看。
“没…没事。”阿纲耸耸肩,“就听到了西片的惨叫声,有点好奇他那发生了而已。”
“……”硝子有点无语于阿纲的淡定,“那我们要不要回去看看?”
“不用,这里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而且我们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走到